長孫衝鬆口氣,那就好,笑笑說道:“那就好,你讓你爹在家裡吃好喝好,不要生氣,我回家和我爹說說,看看有什麼辦法?”
“那太感謝衝賢弟了。”蕭銳感激說道,不管能不能成功,他都非常感激長孫衝的良苦用心。
正說著,蕭瑀下朝了,蕭銳便帶著長孫衝出去迎接,沒想到迎面看到一個鼻青臉腫,髮髻散亂的老頭。
蕭銳急忙跑到蕭銳面前,說道:“爹,你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兒子我去砍了他!”文弱書生蕭銳難得硬氣一回,讓長孫衝詫異不已。
更讓長孫衝詫異的是蕭銳那張鼻青臉腫的臉,上前問道:“師兄,為何如此狼狽?”
長孫沖和蕭銳非常緊張,反而受傷的蕭瑀不在意,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就是和那個滿嘴噴糞的趙瑞輝打了一架!”
蕭瑀的出身高貴,從小受到的貴族教育,嚴行律己,一定是趙瑞輝說了讓蕭瑀接受不了的話,蕭瑀才會自降身份,和人大打出手!
“趙瑞輝今天又說什麼了?”蕭銳問道,攥緊拳頭,氣憤不已,還沒完沒了了。
“那個老東西,居然在朝堂上說我姐姐,從了五個男人,實為蕩婦,早就應該以死明志。他孃的,說我什麼孤傲自大,脾氣古怪,甚至通敵,我都不會在意,但就是說完姐姐不行!你說她一個女人,能做什麼,還不是因為跟隨的男人不行,才會輾轉受苦。現在好不容易迴歸故鄉,過幾天安穩日子終老,可這趙瑞輝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煩,所以我就不顧一切打了他!”蕭瑀氣憤說道,兩眼冒火,可見動了真怒。
長孫沖弱弱問道:“師兄,能說說你在哪兒和趙瑞輝打架的啊?”
“就在朝堂上,當著陛下和朝臣的面,我幾個箭步上去就是兩巴掌,然後把他騎在身下又打了幾拳!不過趙瑞輝畢竟比我年輕十歲,力氣比我大,所以我的臉上也受傷了,不過他比我得傷更嚴重,他的胳膊被我打脫臼了。”蕭瑀摸摸臉,噝噝吸氣,剛才光顧著生氣,沒注意到傷口,現在覺到疼了。
蕭銳和長孫衝聽了,面面相覷,哭笑不得:“爹,你在朝堂上和趙瑞輝打仗,那不就是藐視朝堂,對陛下不敬啊?”
蕭瑀都五十多歲的人了,自然知道其中的嚴重性,苦笑說道:“當時氣急了,沒顧得上那麼多,上去就打了。這輩子我最掛念的就是你姑媽,就算拼了我的命,我也要保護她。”
“那陛下沒說什麼?”長孫衝問道。
“說了,罷了我的官職,我正好在家裡好好休息。那個趙瑞輝也沒落到好,也被免了官職,遣返回鄉!”蕭瑀不在意說道,不過從高高在上的相位下來,的確有點失落。
長孫衝是知道蕭瑀在歷史上五次拜相,罷相,但不知道其中又一次的原因這麼狗血,居然為姐姐蕭皇后在朝堂上和人大打出手。不過這樣真性情的蕭瑀,更加顯得可親可敬。
“其實師兄,想揍趙瑞輝可以在外面走,因為這個人,丟了官職挺可惜的。”長孫衝覺得蕭瑀魯莽了。
“你想的,我以前早就想了很多次,要狠狠教訓趙瑞輝,但我這人喜歡陽謀,不喜陰謀,我要揍趙瑞輝,就算不當著陛下的面,也會當著其他同僚的面。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揍得就是趙瑞輝這樣只會背後搞小動作說笑話的人!”蕭瑀咬牙說道。
蕭銳看到父親開裂的嘴角額,轉身往外走。
蕭瑀連忙說道:“攔住少爺,不要讓他去找趙家麻煩。”
長孫衝也上前拉著蕭銳,說道:“我這有藥膏,你趕緊給你爹上藥。至於打架的事情,你爹已經動過手了,陛下也做了處罰。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對趙瑞輝的處罰比你爹嚴重多了,你要是再去趙家找麻煩,豈不是落了下乘!你爹也白白捱打了!”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