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紅花郎,應該還合您胃口吧?”
鄭主任淺淺地笑著,拍了拍白慕然的後背,“慕然,你有心了,來來,快坐下,別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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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色好菜一樣一樣地上了桌,白慕然等人的酒也漸漸喝到了高*潮。
酒過三巡。白慕然依然是彬彬有禮的客氣,安老大也是一反常態的熱情,儘管挑了那好聽的話往鄭主任的耳朵裡送。兩個人一唱一和,倒也配合默契,那鄭主任雖然性格內斂,不習慣表露聲色,可這酒到淋漓時,又有諸多的高頂帽子戴到了頭上,一時間也昏了頭,有些得意忘形。
他此刻的臉色比初時愈發地白,有些��耍�袂槿幢繞絞弊勻壞畝啵�幌衲敲匆醭痢K�吆桶啄餃弧�怖洗笈鱟瘧��吲繾怕�斕木破�г棺擰�
“慕然啊,我早就知道你是個人才,骨科日後定是你的天下,你要繼續努力。那個,小安,你喝,你大口著點!別看你比慕然年長,但是你要嚮慕然看齊!總之,你們都不可以像我,沒前途……你們說說,老勾他哪點比我強?憑什麼當年提他卻不提我?年校長真是糊塗嘛!”
肖曉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身旁的安老大關切地看了她一眼,用腳尖輕輕觸了她。肖曉立刻微笑著回應他,表示自己無礙。
白慕然眼看著鄭主任一大口酒下肚,知道時機正好。他湊近他的身旁,低聲說:“鄭主任,其實今天請您來呢,也是小輩我有事相求,不知道您可否幫我出個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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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然其實並沒有說出什麼新鮮的,不過是將鄭熊超這次考試竟然出人意料拿到了滿分,而謝宇強卻發現她好像提前拿到了試題,從而致使大家懷疑學校內部有人不道德地洩露了考題這件事從頭到尾向鄭主任講了一遍,只不過講述中他略去了謝宇強的名字。
事情才講到一半,鄭主任的醉意便已醒了七、八分,只見他饒有興趣地仔細聽著,雙眼中竟漸漸放出了光芒。等白慕然將事情全部講完後,他伸手在臉上使勁搓了兩把,平板的臉上竟似有了神采飛揚的狀態。
“慕然,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白慕然點頭,“沒有半句假話,不信,你可以問肖曉,她知道的最清楚了。”
鄭主任詢問的目光轉向了肖曉,肖曉雖然對白慕然背後告狀的做法十分不滿,可此時此刻,她又不可以失態,只得點頭應著,“全部都是真的。”
“竟然會有這種事,提前洩題,根本就是把學生的權利當做兒戲!簡直是胡鬧!”鄭主任義憤填膺地拍著桌子,“難怪慕然你這樣心急請我過來,原來是有人奪了你女朋友的保研機會。到底是誰幹的,真是太不像話了!你儘管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這件事!”
見鄭主任拍起了胸膛,將此事一力承擔下來,白慕然立即舉起酒杯,恭恭敬敬地說道:“鄭主任,太感謝您了!來,慕然敬您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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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終於散了。
因為三個男人都喝了酒,不便開車,所以白慕然為鄭主任攔了一輛計程車,親自將他送回。而肖曉他們三人則是坐安老大的車回醫院,由豆豆駕駛。
安老大喝的歪歪斜斜,一路上都靠在肖曉的肩上迷迷糊糊,肖曉雖然沒有喝酒,腦袋裡卻也攪成了一堆漿糊。她不知道白慕然今天的做法究竟是對,還是錯。沒憑沒據,鄭主任會真心賣力為他們查這件事?僅僅為了一頓好飯,和兩籮筐的好話?
如果是“他”出手,那麼事情就好辦了。不過……不,不!不可以有這樣的想法,說好一切要靠自己的!
還是靜觀待變,走一步算一步吧!就算沒有結果,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況且看鄭主任當時的神情,這件事的背後分明就有隱情。還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