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事不妙了。
果然,安老大不靠譜的本性立時顯現了出來。他眯著眼,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向肖曉抱怨著,“肖曉,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為什麼不能是我?難道這裡除了你親愛的小白,我這個當哥哥的就不能來了嗎?哎呀,人家好傷心~~”
他隨後又轉向年泰松和司徒雲二人,彷彿生怕效果不好似的,繼續撒嬌道:“乾爸、乾媽,您二位最明事理了,你們看肖曉呀,她欺負我!她這明顯是重色輕友,現在就嫌我這個當哥哥的礙事了,等以後結婚了,還不得不讓我來了!你們要主持公道啊!”
聽他一陣肉麻,肖曉的雞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倒是年泰松和司徒雲二人頗為鎮定,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過來哄著安老大說:“對對,肖曉欺負你,不是好孩子,乾爸乾媽最喜歡你了……你,你趕緊給我進來吧!”
話到末時,沒等安老大反應過來,司徒雲已手上一使勁,把安老大給扯進屋來。
“老大,別給你乾爸乾媽在這兒丟人現眼啊!雖然你和小白挺熟的,也不能讓人家在外邊幹晾著呀!太沒有禮貌了,小心回頭我告訴你媽,看她怎麼收拾你!”
“嗚嗚,你們……誒?有大白兔奶糖耶,我去也,你們聊著啊,不用管我!”
“……”
~~~~~~
安老大總算離開大家,自娛自樂去了,肖曉呼地鬆了一口氣,還是媽有辦法治他。不過,他怎麼就那麼怕媽呢?肖曉的媽,他自己的媽,怕的程度都是一樣一樣——一樣的!
這回該給爸媽介紹白慕然了,他這麼英俊瀟灑、談吐不俗,爸媽應該會喜歡他吧?咳咳咳……
“白慕然,這是我爸……你應該認識吧?我可已經跟你坦白了的,你別想說別的。這是我媽,二院的……”
“年叔叔、司徒阿姨,你們好,好久不見了。年叔叔,您身體已經痊癒了吧?看您這精神頭,恢復的真不錯!”
“好久不見……這這這,什麼狀況?”肖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左瞧瞧、右看看,趕緊打聽情況。
幾個人竟然誰都不答她。
年泰松笑著回應著白慕然,“好好好,住院那會兒多虧你跑前跑後照顧我,又親自接我出院。你爸最近怎麼樣?工作忙嗎?別說你爸這人不太靠譜,這手藝可真是靠譜地很!真該給你看看我這傷口,癒合地那叫一個好啊!”
而司徒雲則拍著肖曉的頭頂,責怪她說:“什麼白慕然,我可聽某人說了,你平時不是這麼叫他的,不是叫Darling嗎?現在也這麼叫就好了,多親切,你爸媽又不是老古董,不說你!”
聽了他們二位的話,肖曉的腦袋立刻“哄”的一聲開了鍋。這這這……這話聽著怎麼那麼怪異,倒好像他們很早以前就熟識了。
撇開那個達不達令的事不說(不說也知道是哪個三八婦男告的密,回頭再找他算賬!),光這個跑前跑後、照顧爸的事……還有還有,什麼手藝?什麼傷口?照這意思,給爸動手術,白慕然他爸也有份?
白—慕—然——
白—院—長——
……
我K!他們怎麼都姓白,這不能是巧合了吧?天下哪有那麼多巧合?!爸爸,媽媽,死白白,乃們……嗚嗚……
想到當初兩人“意外”的狹路相逢,想到白慕然怎麼會闊綽地請大家去淘浪吃飯,想到他的一頓飯怎麼就能搞定死人臉為她出頭,想到年泰松住院時他為何送她去醫院卻又藉故走開,想到究竟是哪個專業人士能夠搞定意志堅定的司徒雲,想到白慕然為何聽到自己研究生考試考了362分卻還是決然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想到白院長每次看到自己時神秘兮兮的模樣,想到他說讓他兒子使美男計讓自己自投羅網時的自信滿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