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也只有離開,按照司國安主任的說法,是要避嫌!
話說道這份上,幾位再也無法滯留,想要談心的想法都不可能。也不是沒有例外,市委組織部長夏荷,就留下來,她相信,延州市出了這檔子事,他夏荷也難辭其咎。
夏荷安靜的坐在劉楓對面,她知道,劉教授應該是有話要說:“劉教授,您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我知道,延州市的幹部現狀讓您失望了,這是我的不是。”
劉楓嘆口氣:“夏大姐,我們相識也有七八年了,一直以來你們對我都像親弟弟一樣愛戴,我很感激。”
夏荷噗哧笑出來:“教授,有話您就直說,我不會在意的,什麼時候劉教授也開始講究策略了?是不是您覺得我不合適組織部長的職務?”
“這個;;;;;;”
夏荷如此的直接,反倒讓劉楓無話可說,夏荷輕嘆一聲:“劉教授,其實不用您說,我從這次事件感覺到,自己對幹部的管理太沒有力度,辜負了自己的職責。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辭去組織部長的職務。”
劉楓長出一口氣:“夏大姐,我覺得你如果來燕京黨校做學問,可能成就會更高。畢竟你的性格太溫柔,很難對地方官產生威懾力。
這樣的柔情政治,很容易養成延州市這樣一群無法無天的幹部,這對於黨的事業來說,傷害是巨大的。眼下的延州市,甚至是西秦省,都需要強有力的整治,而不是溫情。”
夏荷點點頭:“教授,我聽您的,如果不方便去燕京黨校,去其他大學也行。”
劉楓鬆了一口氣,就怕夏荷想不開,他不希望自己苦心經營的人際網路出現裂痕。裂痕總是從細微開始的,假如夏荷這裡出了問題,就會影響到其他人的情緒,這個不是劉楓樂於見到的。
放下心事的劉楓,恢復了陽光的笑臉:“這個不是問題,燕京黨校眼下最為缺乏的,就是地方有執政經驗的老師。想必嶽校長很歡迎一個副省級高官,加入到燕京黨校中來。”
當著夏荷的面,劉楓就給嶽書記打電話:“你小子有點狐假虎威了啊,這次動靜可是不小,打算怎麼樣收場?”
劉楓一呲牙,夏荷捂住嘴沒敢笑出聲,這個劉教授原來和嶽書記之間如此的親密。兩個人與其說是校長和教授,不如說更像是一對兒父子,甚至很多父子也不可能這樣隨意交流,難不成那些關於劉教授的傳聞都是真的。
劉楓面上沒有一點的難為情,似乎根本不在意,在自己的學生面前丟人。事實上他也沒必要害羞,夏荷四十大多了,足以做他的長輩,只是因為燕京黨校的師生情緣,才會對他如此敬重。
此時劉楓似乎全沒了為人師表的模樣,更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大男孩:“我就知道,什麼事情都逃不過您的眼睛,西秦省的事情,恐怕牽涉有點大,我不想陷進去太深,已經交給中紀委處理。這次打電話只是向您推薦一個人,一個燕京黨校需要的人才。”
夏荷緊張的聽著電話那邊反應,這個電話可是決定她命運的。別看夏荷說的輕鬆,去哪裡都行,可是身為副省級高官,去哪個大學合適?這樣的級別,比絕大多數的校長都高階了,去了怎麼工作?
嶽書記停頓一下,笑罵道:“你小子竟給我找事,讓夏荷過來吧,總算你知道替黨校著想,記住,下不為例,再有下次,要你好看!”
夏荷淚水順著面頰流下來,快五十歲的人了,居然被一個小男生感動:“謝謝謝謝!”
劉楓哈哈一笑:“沒啥,沒聽見嶽書記說嘛,我這也是為了燕京黨校考慮。”隨即劉某人輕聲嘟囔,“難怪人家是接班人,居然沒等我說,就知道我要推薦的是誰,牛哇!”
原本正被劉教授感動的夏荷,登時被這個長不大的小男生逗樂了:“劉教授,你你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