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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這是吃飽喝足後地天翔,打著飽嗝對負責看守它們族人所說的話,在那一瞬間,他注意道。其中一名體格顯然要小一些的類人,似乎對那股從自己口中噴出的熟肉氣息相當在意。它使勁呼吸著遙遙飄來的肉味兒,口中流淌的涎水,已經完全浸溼了被毛髮覆蓋的下巴……兩天以後,被捆綁在木樁上的類人已經完全失去了原先的活力。儘管朝著狩獵者望去的眼睛裡,仍然有著那種刻骨的仇恨與憎厭。可是,其眼神中固有的精明與兇悍已經不復存在。有的,僅僅只是那種完全為飢餓所帶來的虛弱與無力。

與之前一樣,類人們仍舊沒有任何想要與天翔接觸地意思。雖然它們很餓。餓得只要一看見看守者們口中大嚼的肉塊,便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與無用的掙扎。幾天以來,天翔不停地用十五為引誘,一思想感應的方式,對每一隻被俘的類人進行探詢。可結果卻總是令他失望。類人顯然已經能夠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它們完全拒絕語他交流。

失望過後,一般會產生兩種情緒:悲觀語憤怒。天翔顯然屬於後者。

“既然你們想要硬扛,沒有問題,我可以滿足你們的所有要求。忘了告訴你們,死,是一種很簡單的東西。只不過,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種。至於此前你們那位被直接射死的同伴,他所遭遇的,將會是你們所有當中,最愉快,也是最輕鬆的一種死法。”

這是天翔明確對類人們提出的最後通牒。也是《馴獸指南》中提到過,那種專門針對暴躁且難以馴服猛獸的特有對待方式。首先選定的目標;是所有類人中體格最高大‘最強壯的一個。看上去;它似乎應該是這群類人中的首領。狩獵者們小心地將其從木樁上取下;在數支堅硬的鋼製撓鉤的幫助下;把這個現在僅能發出陣陣虛弱嚎叫的恐怖生物;牢牢地固定在一張頗有些傾斜的〃木床〃上。

至於固定的方式;則採取了捆綁加釘制的混合。數枚粗大的鐵釘;從類人手腳四處的綁紮處狠狠釘下;一直穿透了牢固的木床。

所有的這一切;都當著其它綁在木樁上的類人進行。“割掉它的肉。一片一片地割,讓它時刻感受到鋒利刀子造成的痛苦,同時又不能讓人啊在最短的時間內喪命。”這就是天翔的命令。

操刀手是戰風,一柄精鋼打造,並且在粗糙的石頭上磨得鋒利無比地匕首。成了這一殘酷流血活動的製造者。首先下刀的部位是類人的左腿。戰風小心地從距離類人身體最接近的根部開始,劃出一條剛剛穿透其毛皮地細縫,繼而將刀口一直向下延伸至腳踝部分的爪尖。然後,用力卻無比仔細地拉開兩邊的表皮,以力量的撕扯。結合匕首的切割,慢慢割開類人面板與肌肉之間處那些粘連在一起的白膜。在一聲聲刀口破開皮肉時,發出的特有“哧拉“聲中,完整地將覆蓋在類人左腿上所有毛皮,全部剝離了下來。類人地皮質不錯,天翔曾經試穿過類人皮做的鞋子。很軟,很暖和。走在地上,很有一種輕盈舒適的感覺。

既然要它死。那就在死之前把它們的皮剝下。這樣做,很疼,但是絕對不致命。慢慢地部分剝皮,完全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綁在大床上的類人已經疼得暈死過去,就算是再強壯地類人,也無法抵抗那種從身體表面傳來的齒心痛楚。儘管戰風並沒有割下其身上的一片肉,但是從皮下神經組織傳來的劇烈刺激,足以使類人的大腦對此作出最強烈的反應,尤其是那種親眼看見自己的身體,在無法阻止的情況下被慢慢剝皮,那種觸目驚心的感覺,根本就是一種最可怕、最恐怖的回憶。

“弄醒他,別讓它睡覺。我要他一直保持清醒的狀態。”天翔對站立在一旁的族人說道。一桶冰涼冷水的刺激,使天翔的要求得到了滿足。“繼續,不要停。”

得到肯定命令的戰風,再一次揮動起了手中的匕首。刀口緩慢地在類人粉紅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