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完美的胸型。”郭凌飛玩味道,不老實的手滑到了許靜腰上,憑著他的經驗和犀利眼神判斷一個女人的胸型好壞非常容易,許靜胸型比茜茜和董芳更要完美。許靜羞赧低頭,好在掛在脖子上的手機響了,沖淡了心裡的尷尬。
許靜拿起手機,看了號碼,柳眉蹙起,神色顯得不自然,接了電話,僅是默默聽著,最後才冷冷答應一聲,掛掉電話,扭過頭怔怔望著西湖,這一切都落入了郭凌飛眼中,“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凌飛,沒什麼,家裡的事兒,我自己可以處理好”許靜扭回頭擠出一絲笑意,蒙著一層溼氣的雙眼凝視面前男人,眼神有些複雜,猶豫片刻,仰起臉輕輕吻了他,一點即分,略顯生硬。
許靜長出一口氣,認真看著郭凌飛,道:“凌飛,或許有了你”我會失去很多很多,甚至是曾經擁有的一切,但我不在意,不會向任何人妥協,我永遠是你的。一會我得回家本想中午陪你吃飯看來是不行了,下午我會給你電話。”
郭凌飛點頭,溫柔笑著,拿過許靜的手機,撥了自己的號,道:“記住,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有我就有一切,還是剛才那句話,誰對我女人下手,我讓他全家不得好死。”
幾分鐘後兩人走出小樹林,在湖濱分別,郭凌飛自始至終沒問許靜心裡藏著什麼事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對待自己的女人,他沒刨根問底的毛病,這是一種信任。
郭凌飛返回位於西湖畔的豪宅,看到四輛輛彈痕累累的轎車停在門前,眼神變得凝重,一進門,大客廳裡站著二十多個漢子,黑色勁裝血跡斑斑,大多受傷,真皮沙發上倚著箇中年人,襯衣胸口處是一片猩紅印跡。
“怎麼回事?”郭凌飛認識中年人,正是父親布在浙江的三枚棋子之一,名叫唐德,一個很乾練的男人,出生於浙江一個武術世家,螳螂拳有幾分火候,是南方少有的血性漢子。
“少主”身中三槍的唐德要掙扎著起身,二十多個漢子馬上明白走進來的陌生青年是誰,忍著傷痛彎腰行禮。
“坐下說話。”郭凌飛朝眾人擺手。
“少主,兩個小時前飛龍會浙江兩個分堂反撲,其他兩位話事人遇襲身亡”唐德說著話低下頭,不敢面對郭凌飛的冷厲眼神。
“你們曾經是我父親的人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為昨夜死去的人報仇。死去的兄弟要選最好的墓地風光大葬。”郭凌飛淡漠道,並沒怪怨唐德,他命中註定要走的路有敵人的血,自然也有自己人的血,悲慼,憤怒,怪怨別人沒用。
《雄途》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一章 約戰(上)
偌大的別墅客廳,剩下郭凌飛、龍一、狼王、阮破虎,其他人已散去,司徒少一、齊白峰、寧天楠去了杭州的維利斯酒店,這是郭凌飛的意思,刀槍這些殺人的東西沒長眼睛,一旦擦槍走火牽連三人出點意外就追悔莫及了。
龍一找了塊乾淨毛巾,把真皮沙發上的血跡擦乾淨,三年來這個外冷內熱的青年很多時候充當著傭人的角色,一雙殺人的手做得一手好菜,縫補衣服的水平不比做慣針線活的女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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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過怨言,無條件為主子付出一切,是龍門黑暗力量必須刻進骨子裡的一條門規,風風雨雨數百年無人顛覆過,二十年多年前那位想要過一把門主癮的傢伙正是忽略了這條門規,一家老小葬身在鯊魚嘴裡。
郭凌飛十幾年來吃那麼多苦,不是個貪圖安逸享樂等人伺候的少爺,每次回家面對成群傭人那細緻近子於繁瑣的“服務”,就頭疼,渾身不得勁,但習慣龍一這小子所做的一切。
他點了根菸,坐在了唐德坐過的位置,閉目養神,抽著中南海,即使是天塌下來,無法擾亂他的心神,剛才從唐德嘴裡得知,是皇甫朝歌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