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一人顫田地應了一聲,伏在耶聿長勝的背上。耶聿長勝囑咐她伏牢了,伸手分別扶住另外二人,閃身出屋,呼的一聲,竄上屋脊,越牆而出。
三女見耶聿長勝縱躍如飛,帶著三人,飛格越牆競絲毫不顯吃力,芳心“叼”的一聲,以為遇上了救苦救難的觀士音,口中喃喃唸佛。
耶聿長勝帶著三女孩出酒樓,一口氣掠出肉道鎮,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溪邊始放下三女,四顧無人,長長的吁了口氣道:“你們知道回家的路嗎?儘快回去,如給他們發覺捉住了,就沒有人救得你們啦。”
耶聿長勝此言一出,三女抱頭鋤哭,似心悲氣苦,哭得極為傷心。
耶聿長勝心中暗楞,苦笑道:“三位姑娘,怎麼啦。”
其中一瓜子臉,柳葉眉的女孩抬頭哈淚,嗚嗚咽咽地吸泣道:“大哥,我們的家人全給東瀛惡賊殺死啦,店也給佔了,我們如今無依無靠,又叫我們去何處?”話一出口,又傷心地哭泣不語。
耶聿長勝聽入耳內,心猶如刀絞針扎,難過萬分,方欲開言,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嘻笑之聲,“三位姑娘別哭,你們如今無依無靠,難道就不會靠你們大哥的肩膀麼,他可是一流多情鍾,你們的溫柔靠在他的肩上定是相得益彰。”
三女乍聞之下大驚,循聲望去,談談月色之下,一個身著東派武士合服,滿臉詭笑,年約二十出頭青年疾步走了過來,臉上有段紅的指疽,顯是給人抓傷不久。
耶聿長勝搖頭苦笑道:“臭魚兒,你們那群飢渴色鬼,踏入東瀛就搶妻奪妾,惹下彌天大禍,害得多少人為你們無辜受累。”
來人當然是江小魚,神色微微一變,搖頭乾笑道:“此事尋根問底,罪惡禍首乃是你,要不是你昔日持強奪了還陽神丹,我們有老婆養在匿春閣,還會替東瀛組開苞麼?”
“舊……你們認識。”三女見二人說話,情不自禁地驚問道。
耶聿長勝點頭道:“怎麼?你們也認識這條臭魚兒麼?”
三女搖了搖頭,其中一人指著小魚兒道:“大哥,他可是東瀛威呀。”語音顫抖,似驚嚇過度,死自心有餘悸。
耶聿長勝恍然大梧搖頭笑道:“他是赤身裸體,光著屁股來到東溫,不知在什麼地方偷了一套鬼皮穿在身上,並非正宗東瀛貸。”
三女暗鬆了口氣,仔細辨別了一下小魚兒的容貌,確非東瀛面孔,玉頰一紅,差澀地烷首低語道:“大哥,對不起。”
小魚兒窘迫地格頭苦笑道:“三位姑娘,別聽這耶聿小於瞎說,他天性貪花好色,又薄情寡義,跟他在一起可得多個心眼兒。否則倒在他懷裡,上了大當,後悔不及也。”
小魚兒此言一出,三女臉上紅霞更盛,羞澀而又感激地瞥了耶聿長勝一眼,緘口不言。
耶聿長勝搖頭苦笑道:“你小魚兒搶洋翅。糟蹋了別人,不好好陪她,來跟蹤我幹什麼,難道還伯我去搶了你的老婆不成。”
小魚兒神色微變道:“你如有雅興,我小魚把老婆送給你也行。”語音一頓道:“不過以後行事可得多個心眼兒,如救了人就溜,豈不丟了我漢人的骨氣,也要讓東瀛人知道些厲害,吃吃苦頭,方知收斂。”
小魚兒語帶雙關,耶聿長勝心中暗楞道:“你此話是什麼意思n”
小魚兒得意笑道:“你沒見那家酒店門前用白凌寫著‘喝人頭馬酒,吃生猛海鮮,漢妞任君玩個夠……’等標語麼?這不是明顯的辱我漢人?”
耶聿長勝點頭道:“你又在背後搗了些什麼鬼,如此得意。”
小魚兒哈哈一笑道:“比你高明一點,我與令狐沖來個偷梁換住,把‘漢’字改為一個‘瀛’字,外加一副對聯,給他們喜上加喜。”
三女忍俊不住“嗅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