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口氣爭了回來,但是先前的憋屈,卻讓她不能夠釋懷。只可惜,程子繡已經被遣送出國,她想要報復,也無從下手。
不過,她倒是沉得住氣,乾脆直接去香港辦了轉學,跑到北京這邊來讀了大學。畢竟北京是程子繡的大本營,她倒是不相信,程子繡會不回來。
這麼做雖然有些胡鬧,但好在家中的長輩都極疼她,知道她在這件事情上受了委屈,也就任由她鬧騰著。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程博瞻住院後,程子繡果然回來了。
前幾日程子繡一直在家中醫院兩地沒有出來,她找不準機會下手,今天難得她找來監視程子繡的人回報說程子繡來到了這邊逛街,她自然是緊趕慢趕的追了過來。
其實,溫雅茹雖然外表看著和她本人的名字一般,在長輩面前表現良好,但實際上,不過是她善於忍耐,她的個性其實極其火爆,不愛耍小手段,更愛讓人當面難堪揭短。
在北京的這一年裡,要說她收穫最多的,便是把程子繡的所有醜事都收集了個遍,包括其中一些比較陰私的事情。
她也奇怪,收集到了這些,不報警不告狀,只是留著,默默蓄勢而發。
程子繡這邊前腳剛進服裝店,後腳她便帶著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走入,一進店,二話沒說,便扔卡包店。
架勢比之程子繡,仗勢欺人至極。
程子繡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加之是她先進的店內,倘若她灰溜溜離開,怎麼可能捨得下這份顏面。
冷笑一聲,她也從皮夾裡抽出宋靜玲剛給她的一張卡出聲清場包店。這個時候,她早已經把宋靜玲先前叮囑她的低調做人忘到了腦後。
雖然是因為在北京壞了名聲無奈被遣送到國外,但有宋靜玲在,在生活上,也完全沒有虧待過她,在國外的那所學校雖然管教甚嚴,可依然沒有消磨掉她身上的盛氣凌人。
溫雅茹見此,嘴角翹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她將墨鏡推到了頭上。諷刺道:“喲,我還當是誰這麼大的架勢,原來是程家二小姐。難怪了!”
程子繡並未認出溫雅茹,但聽著她的話,心中隱約也感覺到來者不善,她沒有說話,只是倨傲的看著對方。
卻聽到對方突然道:“真是難得啊,自從你出了那件醜事被遣送出國,北京城裡可是安寧了不少。”
“你說誰呢!”
程子繡瞪著溫雅茹大聲道。
溫雅茹卻依然笑的燦爛,一邊又道:“可能程二小姐不認識我,可是我對你可是知之甚多,畢竟我們家成明在北京的日子,多謝你替他排解了寂寞。不過,程二小姐你也太小看了我的肚量,既然是懷了成明的孩子,就該和我們好好說,我也不是容不下人,幹嘛要誣賴到自己的姐夫身上,看看最後把自己搞的,什麼都沒了,這不是找罪受嗎?”
“你說什麼!”程子繡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
她這個時候,自然聽得出來對方的身份,可是,沒有料到季成明的未婚妻竟然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看著店內導購小姐與顧客若有若無的目光,她感覺難堪極了。
不由得,有些氣急敗壞。但是她也不是好欺負的,冷靜下來,卻是冷笑道:“我道是誰呢,沒想到竟然是季成明的未婚妻,告訴你,季成明不過是我不要的貨色,也就你當寶貝。”
“那是,我們家成明你自然是看不上。誰都知道,你程二小姐對於自己姐姐的未婚夫那是虎視眈眈,沒辦法,這個也是有家世淵源的,你媽媽當年搶了你姐姐母親的丈夫,你自然也是不甘落後,怎麼卑鄙怎麼的來。”
程子繡做人一向不會顧忌什麼,也不會在意什麼,但是宋靜玲與傅湛江卻是她唯一不能夠觸及的底線。
偏偏,溫雅茹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