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慶幸的是,以前有雅尼克,現在又多了讓諾德,赫姆斯特拉夫人,施托爾科這樣人來幫他,讓他永遠不用自己衝在第一線。
指望他自己面對風雨,像托馬斯那樣的角色再出來幾個,他恐怕也只能被動承受。
周南很清楚自己的短板,所以把事務安排了下去,他就不再去想了。
前往巴黎的路上,他和費弗爾坐在一部車裡面,一路上仍然還在交流費弗爾創立的年鑑學派學說。
用年鑑學派後世成熟的理論來壓制費弗爾剛建立的的理論,只會是全方位的碾壓。
這是周南的長項,短短兩天的接觸,費弗爾已經對周南的才華再也沒有了任何懷疑,轉而變的崇拜起來。
能得到這樣一個學者的崇拜,周南那本來有些鬱悶的心,也變的開闊了起來。
現在,只要學術不被徹底打壓和擊垮,他就是立於不敗之地啊,其他都是小節。
但是想要靠學術方面的理論來打敗他,周南相信,現在沒有人能做到。
從斯特拉斯堡前往巴黎,差不多有五百公里,上午出發,一直到傍晚時分,他們才進入了巴黎的市中心。
由於在二戰期間,巴黎成為了不設防城市,所以這個城市在戰爭中並沒有遭受到太多的損失。相對於許多幾乎夷為平地的城市,這裡的人民要幸福的多。
這個時代,巴黎還不像後世一樣,幾乎佔了整個法國將近一半的資源,但是最少在教育方面,巴黎一個城市的教育資源,佔了整個國家的差不多一半。
巴黎的大學很多,法國有名的大學,前十名裡面,巴黎一個地方佔了六個位置。哪怕里昂自詡為教育之城,但是最少在教育資源上,也遠遠比不上巴黎。
周南這次的法國之行,最重要的一站就是巴黎。只要他的學說能被巴黎的人承認,整個法國也就拿下了大半。
巴黎人很驕傲,整個法國,除了巴黎,全是鄉下。
這一點很像那個南朝鮮,首都把全國一半的資源都佔了,但是,只是沒有那麼極端而已。
巴黎的大學大部分都在市中心的第七區和第六區,在塞納河左岸,盧森堡公園周邊,就有不下於十座大學。
周南會在這裡住一週左右,因為他要演講的學校,就包括了巴黎政治學院,國家行政學院,巴黎第四大學,巴黎高等師範學院,巴黎第五大學和巴黎第十大學。
除了國家行政學院是為法國培養官員的地方,其他的五座大學的社會學科,佔據了整個法國社會學科前六名的五個位置,唯一一個漏網之魚是排在第四位的里昂高等師範學院。
這裡面,巴黎政治學院的地位無與倫比。即使在全世界範圍內,他們的政治學科,社會科學學科,國際關係學科綜合起來,排在世界前五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法國幾乎所有的政治家都出自這個學院,在周南的記憶裡,二戰以後,所有的總理都出自這個大學,七個總統,有六個畢業於這所大學。
當然,周南也沒有想過跟他們去拉關係,因為周南記憶裡比較熟悉的法國政治家們,要麼還沒有出生,要麼還是小孩子。
征服了這裡,以後的法國政治家們就要抱著自己的書來學習,光是因為這一點,他們對東方古國的印象就不會太差。
當然,也有可能會因為需要記的太多,背的太多,他會被無數學生背後罵娘。不過,要是到了那個境地,就是被罵他也高興。
入住的酒店是聖日耳曼大街的一座豪華酒店,酒店裡,自由民主黨在巴黎的協調員德維爾,還有幾家關係比較好的媒體,以及相關學校的聯絡員,都已經在等在周南他們了。
當然,那些法國人更加重視的是跟周南一起前來巴黎的費弗爾,好歹他也是法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