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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仙巫長老遲疑地打量小華胥,笑問:“奼媐去哪裡?”

女媧走來問:“長老,要(這裡用作“找”的意思)奼媐?”

仙巫長老轉身見女媧走來,畢恭畢敬點頭:“女王,我是要奼媐。”

女媧笑搖頭眼望溪水池方向,仙巫長老回覆女媧說:“我有事要她。”

女媧反手指著通往小溪的小路,說:“去小河看看吧。”

仙巫長老點頭,畢恭畢敬退後幾步,轉身向小溪走去。

小華胥捧起“嘰嘰喳喳”拍翅啼叫的小鳥展現女媧面前,女媧歡喜搶接過小鳥,“咯咯”喜笑戲逗小鳥。

在原始叢林裡一個青青碧水的池溏邊,水面浮漂水草和鮮花,幾隻白鷺和仙鶴嗚叫著在水面飛來飛去,塘邊一群羚羊和斑馬等草食動物吃草舔水。

灌木叢林輕輕擺動,從縫隙可以看見有幾個人影晃動。伏羲和奼媐貓腰藏身在灌木叢林。奼媐有些著急輕搖伏羲胳膊,低聲催促:“快去打呀!……”

伏羲擺手悄聲說:“別動!聽苞羲的。”

奼媐身邊枝葉輕輕掀開,宓羲伸出塗抹彩泥的臉,悄聲細語道:“不打!只可以打花毛大蟲。”

宓羲塗抹彩泥的臉又縮回草叢,枝葉悄悄蓋上。一隻大蚊子叮在奼媐灰臉上。奼媐用力拍打臉頰“啪——”的一聲脆響,同時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塘邊草食動物受驚紛紛逃竄,披草掛葉的漢子們紛紛跳出灌木叢林,個個哀聲埋怨數落奼媐,“奼媐,你你你打不打花毛大蟲?”“沒長毛的來,打不到花毛大蟲。”“苞羲,回去回去吧!”……

奼媐突然瘋野狂叫:“啊啊啊……哇呀……”

所有漢子不再吭聲,睜眼呆呆望著瘋野狂叫的奼媐。

女媧挺著已十分明顯隆起的肚腹站在窗臺前,望著茫茫夜空上一勾新月,喃喃自語:“伏羲呀,你快回來吧!我的龍孩,我的小伏羲要你啊!”

窗外青蛙鳴叫不休:“哇,哇,哇,哇……”

女媧倚靠窗邊漸漸眯眼而睡。一道晨曦彩霞映紅女媧倚窗而睡的臉頰。

一連五、六天,這群山中狩獵者們艱辛尋虎,始終尋找不到老虎蹤跡。自然舊話重提,個個埋怨伏羲帶奼媐進山,觸犯神規至使進展不順。這天,苞羲宣佈找虎尋仇失敗,回寨聽候女媧和長老。個個蓬頭垢面的狩獵者們垂頭喪氣走在返回的山路上。伏羲不知回寨將面臨長老怎樣責罰,忐忑不安走在隊伍最後面。樹林突然“嘭”的一聲震耳爆裂炸響,只見吊掛樹藤上的一個噴瓜爆裂,瓜內的漿液和種子噴射四濺。受驚嚇的狩獵者們亂嚷亂叫紛紛趴地或慌亂鑽進灌木叢林。一個未來得及躲避的狩獵者捂臉“哎喲”痛叫一聲,一顆果種噴射他臉上。他嚇得擺手亂揚“哇哇”驚叫。灌木叢林伸出一隻手將他拖拉進叢林裡藏身。過了好一會沒有動靜,狩獵者們才戰戰兢兢從灌木叢林裡鑽出,象逃跑似地快步離開這片恐怖的林子。

苞羲領著這群狩獵者們來到一個山澗小溪邊,大家又累又渴,一見嘩嘩流淌的溪水,紛紛跑到溪邊埋頭大口喝水解渴。伏羲捧水喝過後,取下腰間獸骨筒正要灌水,突然傳出一聲震耳嗡嗡的吼叫聲“嗷……”,從溪水對面山石後竄出一隻嗷嗷兇叫的猛虎,向這群毫無戒備的狩獵者們張爪飛撲而來。這些原本找虎尋仇的狩獵者們在這猛虎當前之際,已亂成一團,毫無反擊之力,各自抱頭“哇哇”叫嚷四散逃命。伏羲也不例外,扔棄灌水的獸骨筒轉身而逃。好象這虎跟伏羲較上勁似的緊追他不放。伏羲“哇哇”哭叫著朝山坡下沒命飛跑。眼看縱身飛撲的老虎前爪伸向伏羲,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伏羲腳絆亂石栽撲地上,順坡翻滾躲過老虎利爪之險。撲空的老虎頭撞一棵樹身,“咔嚓”一聲,樹攔腰折斷,高高的樹杆“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