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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到了。”不得不出聲提醒那個似乎在神遊當中的六殿下,因為御書房的大門已在眼前。
聽到影的提醒,玄墨回過神來,伸出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裡面除了坐在上位的玄蔚之外,還有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青年。
那一身的戎裝,筆挺的坐姿,一絲不苟的表情,活活一年青有為軍官——在沒關門之前。
玄墨剛順手關上了大門,那原本還直挺挺地坐著的人像坨泥一樣攤在了椅子上,雙腳交叉架在玄蔚批閱奏摺的書桌,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韋夜城,你好歹也保持一下形象。”玄蔚望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大,我們什麼關係了,你兒子不就是我兒子,給他看到還不是一樣。”韋夜城也不見外,跟玄蔚稱兄道弟。
“墨兒,過來。”望著那個自進來就沒出過聲,在角落裡慢條斯理地喝著茶的兒子,玄蔚估計自己不叫他他絕對可以在那裡呆到死。
來到玄蔚面前,玄墨挑挑眉,示意他有什麼就快說。
“他,韋夜城,新上任的禁軍統領。”指指韋夜城,玄蔚作如斯介紹。
“內奸?”玄墨簡潔地問。
“是。”玄蔚也簡潔地答。
“喂,喂,你們不要當我不存在好不好,而且你們在說什麼啊?”看著那不像平常父子對話的對話,雖然早聽到風聲說現在風頭正勁的六皇子怎麼怎麼的,但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吧。
“蠢。”直截了當地指直向韋夜城。
頓時石化,當然是韋夜城。
拍拍韋夜城的肩膀,玄蔚也隨之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反應過來,韋夜城揮開了玄蔚的手,挽挽袖子,準備開打。
“好了,好了,不就跟你開了玩笑嗎?”玄蔚見狀也趕緊認真起來,倒不是怕他,畢竟打起來誰贏誰輸還不知道呢,只是還有正事要辦。
“墨兒剛問的是你是不是我安插在於輝那邊的內應。”也只有他能聽得明玄墨那簡短的話語。
“你之前沒告訴他?”既然都能讓玄墨進來這裡,就表示玄蔚對玄墨的信任,他不會過問何以玄蔚會讓一個小孩摻進來,這也是他對玄蔚的信任。
“沒來得及。”只是一句話玄蔚草草地帶過。
看了看玄蔚,韋夜城憑著多年的默契,明白他有所隱瞞也不多問。
“有事?”打斷那兩個男人的“眉目傳情”,既然玄蔚不想讓他知道,他也不過問,只是想知道玄蔚叫他來的意圖。
“從明天起,你跟他練武。”玄蔚說出今天叫兩人來的目的。
“不。”
“免談。”
兩把聲音同時響起。
“小子,你說什麼不,是我挑你不是你挑我,你要搞清楚!”拒絕得差不多比他快,不想活了,得罪了他,即使是皇帝的兒子他照打不誤。
“不。”玄墨毫不猶豫,跟一個如此表裡不一的“蠢”人學武,別想!
看著那個向他投來不屑眼光的玄墨,韋夜城握了握拳頭,對自己說,韋夜城,不要跟一個小屁孩計較!
“夜城,我知道你要求高,你就當收個小兵好了?”玄蔚知道韋夜城手下哪個不是猛將,要他帶一個小孩是委屈了點。
“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