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黎樹進來,劉思宇忙介紹道:“黎樹,這是我們山南市的祝書記,祝書記,這是我的朋友黎樹,平西省國安廳的。”
祝天成一聽黎樹竟然是國安廳的,心裡一怔,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異樣,只是向一邊的沙發指了指,示意黎樹坐下。
黎樹尊敬地向祝天成問了好,劉思宇這時問道:“東西到手沒的?”
黎樹把電腦放在祝書記的面前,說道:“都在裡面了。”
祝天成不知所以,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靜靜地在一邊看著。
隨著黎樹的動作,電腦上出現了一段影片,祝天成靜靜地看著,不過裡面的人除了劉思宇外,他一個也不認識,當然,他聽了劉思宇的彙報後,猜到影片中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那個陳光中副縣長了。
看完影片後,祝天成的臉上全是怒氣,不過他還是不忘問了句:“這段影片,你們是怎麼搞到的?”
黎樹尷尬地看著劉思宇,劉思宇摸了摸腦袋,老老實實地說道:“祝書記,這事我要向你檢討,我犯了錯誤,我不該私自在賓館裡安裝竊聽裝置,這有違黨員幹部的準則。”
“你知道就好,下次可不允許了。”祝天成不由好氣地說道。現在,他知道這劉思宇是被冤枉的了,既然劉思宇是被冤枉的,那就說明白樹縣很有問題。
不過,雖然他知道了實情,但這件事的解決,卻還是要費一番思量的。
黎樹把影片複製了一份給祝書記,然後禮貌地告辭離去,隨後祝天成叮囑了劉思宇幾句,把鄭直民叫過來,讓他把劉思宇帶了出去。
劉思宇跟著紀委的同志,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然後有飯就吃,吃了就睡,全然不回答。紀委的同志把劉思宇無法,就向鄭直民申請上手段,不料卻被鄭直民否決了,只是吩咐他們看好劉思宇,想法讓他自己承認。
祝天成把陳遠華叫了過來,讓陳遠華觀看了影片,陳遠華看後,也是一臉震驚,陳光中這個人,陳遠華是認識的,工作能力也不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衣冠禽獸的傢伙,更為卑鄙的是明明是自己做的事,卻栽到了劉思宇的頭上。他恨恨地說道:“祝書記,對這樣的敗類,我建議立即採取措施,絕不能輕易放過。”
想到這個陳光中竟然這樣顛倒黑白,肆意陷害劉思宇,陳遠華心裡就怒火中燒。
“對這樣的敗類,自然不能放過,不過,遠華,不知你發現沒有?這件事並不像表面所見到的這樣簡單。要知道,單憑一個陳光中,是不可能完成對劉思宇的陷害的,特別是白樹縣公安局,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完成了整個案子的取證,而最重要的證人,卻在看守所裡畏罪自殺了,你說,這裡面有沒有隱情?還有,那邊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快?這些,都值得我們去深思啊。”祝天成感慨地說道。
隨後,兩人就接下來的事,進行了仔細地商量。
平西省委大院,費清雲的辦公室,祝天成正恭敬地坐在一邊,向費書記彙報工作,費清雲聽了祝天成的彙報,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說道:“我就知道這小子絕對不會幹也這樣的壞事嘛。對了,對這件事,你們山南市決定如何處理?”
聽到費書記的問話,祝天成調整了一個思路,說道:“費書記,為了怕打草驚蛇,我只有委屈劉思宇同志在專案組多呆一段時間。現在所有的情況都清楚了,經過市局的調查,白茹菊並不是畏罪自殺,是蓄意謀殺,她向公安局舉報了陳光中**英子致死後,就被公安局帶走,在公安局裡,她受盡了折磨,不過她始終沒有承認是劉思宇**的英子。最後,有人為了殺人滅口,製造了她畏罪自殺的現象,並偽造了她的認罪材料。”
費清雲一聽,立即指示道:“天成同志,對這個案子,你一定要一查到底,不管涉及到什麼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