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也是那個組織的人。”疤痕大漢輕聲說了一句,眼中卻釋放出仇恨的光芒。
“哦?”楊天猛的轉過身,眼中再次閃爍出一絲嗜血:“看來我少殺了一個!”
“等等!”疤痕大漢看著楊天舉起一把突擊步槍,急忙說道:“我現在不是了,我被他們通緝,是他們口中的叛徒。”
“叛徒?”楊天頓時來了興趣,詢問道:“這麼巧最近遇到很多叛徒!?”
“是真的!”疤痕大漢看著楊天不信的眼神,繼續說道:“我被安上了一個危害組織安全罪,屬於一等級級別的通緝犯。”
“是麼?那我呢?”楊天興趣盎然的問道。
大漢聳了聳肩,看著眼前這個令人恐懼的屍影,估摸道:“你你應該是特等級別的吧。”
“啊哈?特等,看來還不夠啊應該做出點大事,讓我的級別再升一等,不知道特等上邊還有什麼呢?”楊天撇了撇嘴,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們能找到我第一次,就能找到我第二次,他們組織的勢力太過龐大,我只是想尋求點庇護而已,收留我吧。”疤痕大漢緊握著雙拳,看著眼前散發著極度危險的喪屍,沉聲說道。
“我是一名喪屍。”楊天饒有興味的看著眼前的漢子。
“我就是因為一個喪屍,被組織通緝的。”疤痕大漢低聲輕訴著,一向面對令人毛骨悚然的楊天,都不曾變色的疤痕大漢,此時臉上出現了一絲痛苦之色。
楊天心中詫異,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槍,挑了挑眉:“朋友,你很成功的挑起了我的興趣。”
疤痕大漢抬起頭,看到楊天放下了手中的槍,頓時,心中升起一抹希望。
“媽媽”一個女子靜靜的站在原地,盯著牆上的一張黑白照片,冰冷的眼眸漸漸變得溫暖,又慢慢變得傷悲。
“我答應他了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他辦事。”女子伸出纖長的手指,慢慢的撫上灰白照片上中年婦人的臉頰,輕聲道:“這也算我,完成你的遺願吧。”
“從此以後,我們母女倆便與他再無瓜葛。”女子慢慢的低下了頭,突然,猛的抬頭,盯著灰白照片上婦女那慈愛的眼神,厲聲喝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讓我報仇!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
“長官,你知道她對我們的意義多麼重大,基地絕對不允許失去她!”一個老年人拄著柺棍,從旁邊一個側門走了進來,慢慢的坐在沙發上。
“阿爾先生,我知道她對我們的意義。”韓成默默的點了點頭。
“因為你的關係,我們才讓她這樣自由,甚至還給她一個官銜,有些小權利”阿爾輕輕押了口咖啡,繼續道:“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和你斷絕關係,我想,我們會像對待那些特殊人種一樣,對待她。”
“放心,等她真正的把木偶帶回來,我們可以像對待那些特殊人種一樣對待她,不用顧忌我,一切為了基地的建設!”韓成沉聲說道:“我們絕對不能放開她!”
阿爾渾濁的眼眸閃過一絲精芒,瞟了一眼眼前臉色陰沉的韓成,再次押了口咖啡
一個陰暗的小屋中,一人一屍對坐著,均是一動不動,只有那個疤痕大漢不斷的訴說著,顯然,這樣的氣氛已經持續了很久。
“後來我們回到了我的屋子。”疤痕大漢低聲訴說著,眼中盡是哀痛之色:“我要帶她去組織的醫務室,找那些狗孃養的醫生和博士,卻被她攔了下來。”
“她說,我們都清楚,這麼長時間,沒有一人,能在被喪屍的撕咬後,安全無事,那些所謂每天研究的人,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忙些什麼,這麼長時間,竟然都沒有解藥。”疤痕大漢狠狠的握緊著拳頭,顫聲道:“後來她把匕首遞在我的手裡,讓我殺了她,說能死在我的懷中,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