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我也有勾搭婦人的興趣呢。”他還在擺弄他那碗茶。
“那也輪不到我這種婦人。”我重新站起來,用右手拿著他那把沉重的劍,吃力地繼續比比劃劃。
第二十四節:青年喪夫中年喪子的寡婦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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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一口茶,輕輕將茶碗放在桌子上,是今天的第一次正眼瞧我,他說:“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一把小劍。”
我看著他。
“如果你願意求我的話……”他重新端起他的茶。
“不用了。”我頭也沒抬。
“說起來,這把劍叫什麼名字呢。”我不鹹不淡地說,古裝電視劇裡的高手,總是有一把名劍,總是有一匹好馬,名劍的名字會取得很文藝,馬的名字會取得很霸氣。
“劍哪裡來什麼名字。”他打了一個哈欠,小小地別過了頭,“當然,如果你願意求我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告訴你。”
“不用了。”我還是沒有抬頭。
當我憋著一股氣,氣喘吁吁地將我的衣服完美分屍過後,非常禮貌地將劍呈給了他說:“謝謝。”他沒哼氣沒吭聲。
那麼下一步,就是先拿一根布條來將我的脖子和我的左手固定住,這樣的動作真的叫我很為難。左手的疼痛雖然好了很多,但是刻意要挪動的話,還是很不舒服。
如果請一個人幫忙,那個人也很樂意的話,也不算是“求”吧。我努力在自己的豪言壯語裡找漏子。
我抬起頭來看著用茶杯擋住臉的狐狸:“請問沈先生您有沒有空幫我的忙呢。”
“我在忙著喝茶。”狐狸輕輕搖了搖茶碗,笑眯眯地看著我說,“當然,如果是‘求’我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用了。”我也笑。大不了找某個山賊幫幫忙,實在不行,那個虎背熊腰山賊A我也是可以考慮的。
說起來,要吊左手倒還是小事,既然水桶已經到手了,那我就沒必要再花心思耽誤在這裡了,我可以直接回到那片竹林裡,在那小河邊蹲一會兒,再猛然起身,導致我低血壓的症狀發作,我也就可以莫名其妙地重新穿越回家了。
但是我實在是個路痴,已經鑽進了賊窩裡,我僅有的方向感也喪失得一乾二淨,我完全不知道我處在了在地圖上的,一個怎樣的位置。
唯一清楚當時位置的兩個人:一,兔子。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我也就不指望他給我畫地圖了。二,狐狸。雖然非常不情願,但想必他又會以“如果是求我的話”來大做文章。也罷,為了回家,在這個世界裡最後再丟一次臉又算得了什麼呢。
想到這裡我就直直地看著狐狸:“你還記得當時我們遇見的那個竹林麼?”
狐狸喝著茶:“我可沒有時間陪你敘舊。”
我很認真:“你能幫我畫下從這個山頭,去那裡的地圖麼?”
“也不是不可以。”狐狸笑眯眯的,“如果你‘求’……”
“我求你。”我打斷他的話,認真地看著他。
那時候的事,為什麼狐狸會出現在那種竹林,為什麼兔子會等在那種地方殺我,為什麼將我一次又一次地迷倒,為什麼要給我錢,為什麼兔子會重新出現拿走屬於狐狸的錢袋,狐狸那時候殺的人到底是誰,寫那些英文的人到底是誰。
我統統不想知道。我唯一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那就是——我要回家,我絕對要回家。
狐狸半晌沒有開口,表情不輕鬆不戲謔,然後又突然笑了出來,掏出一張字條,這次的字條沒有皺巴巴,沒有糊成一團。狐狸說:“這是我在其他地方發現的。”——很顯然他不願意告訴我,“其他地方”是指在什麼地方。
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