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虎將軍,請容我單獨在這裡可以麼?”流煙清覺得伏虎將軍在這場面有些不自在,便試探道。
那伏虎將軍很爽快,交代了下流煙清在這裡要小心什麼,還有忌諱什麼,便把開啟了圓夫所在牢房的鎖釦,之後便離開了。
“啊,這老頭難不成明白本太子的心中所想?待本太子出去重重有賞,快把本太子的牢房開啟!”鄰國太子欣喜的叫嚷道。
“好好在這裡養傷吧。”伏虎將軍唉聲嘆氣的說道,待伏虎將軍離開後,流煙清便在圓夫的牢房面前站定,繼而輕蔑的瞄了眼太子,戲謔的說道:“這麼輕狂,小心稍不留神丟了命根子,免得以後到處播種害人害己。”
“大膽!是活膩……”
鄰國太子暴怒的揚起頭來,正想要對其發怒,但是當看到流煙清的時候卻突然愣在了那裡,到嘴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只看得雙眼中不經意流露出的貪婪的慾望,由於是仰著頭,所以嘴巴自然的張開,口水都滴在了手上卻沒有反應。
“小心對面的那個變態把你活吞了。”一聲輕快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圓夫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輕輕把帷幕撩開,好像知道流煙清要過來似的,表情一點也不覺的好奇。
流煙清嘆道:“你終於醒了啊,真是豬,比我還能睡。”
對面的那太子不知什麼時候來了精神,著急的說道:“喂,如果你把這女人讓給本太子,本太子答應你要什麼有什麼,哪怕是本太子的地位讓給你也願意。”
圓夫自然的開啟監牢的鐵門請流煙清進來,還特意把她請到了一個背對著太子的位置,一邊輕蔑的回答道:“這凜妃娘娘可不是隨隨便便說要就要的哦,不過你向夜王殿下請示請示。”
“真是大言不慚啊。”流煙清裝作有些生氣瞪著圓夫繼續道:“不要理會這種噁心的小人。”
“原來是夜王的女人,好!我會拿我國的江山地位換取這個女人,如果夜王成全的話。”那太子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流煙清,貪婪和慾望讓太子的神情扭曲起來,也沒有了之前慵懶的態度,生怕自己想要的東西會這麼消失掉。
流煙清頓時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裹緊了些,也深知背後有一雙讓人發毛的眼睛盯著自己,但仍舊保持著鎮靜。
“把你安排在這種人的對面,真是夠難為你的了。”流煙清棽棽的說道。
圓夫慵懶的倚靠在床榻上,隨意的把玩著床邊的穗子,漫不經心的回答道:“破罐子破摔唄。”
“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就這麼順著空明夜,讓他嘗試過一次失敗的滋味了,他才不會這麼殘暴了。”流煙清不滿的嘟噥著。
圓夫輕哼著:“他的性子傲氣,不可能就這麼認輸,我也欣賞他這一點,看似是讓人可怕,但若是他真心接納你,相信你的話,有時候卻像個孩子般討喜。”
流煙清撇了撇嘴,表示對這番話不認可。
圓夫指了指對面垂涎欲滴的鄰國太子說道:“瞧見那個變態了嗎,雖然那該死的皇上下令讓明夜懲治一頓,但是明夜在此之後卻命人為他療傷,如果他本性這麼殘暴,就不會如此了。”
“哼,你也是,伏虎將軍也是,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不對空明夜的暴戾感到厭惡。”流煙清不滿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就往嘴裡倒。
“你知道我為何這麼討厭他麼?”流煙清雙手撐著下巴嘟噥著說道。
流煙清也不明白為何在圓夫面前可以肆無忌憚的訴說,也沒有去想這個問題,只是覺得全身心都放鬆了起來,也不用擔心這個人陷害自己,就像是最好的朋友一般。
圓夫斜躺在床榻上,一眨一眨的眼睛閃爍著,表情很認真的在傾聽。
“既然你已經見過我們兩個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