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非流這時笑著說道:“看來風靈王國的第一美人的確是不容小視,都已經把一個國家都染上了她的顏色。”
流煙清只聽得不順耳,好似意思在責備自己,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靈非流注意到了,笑著說道:“您說是嗎?傾言公子,不知道傾言公子有沒有見過凜妃娘娘呢,如果見到的話,說不定在你的心裡,也會揮之不去的。”
意味深長的話語,讓流煙清聽起來倒是有些別樣的味道。
圓夫這時候俏皮的打趣道:“怎麼?想不成是你看上了凜妃娘娘?”
靈非流答非所問:“她即有夫君,我又何必奪人所愛?她很喜歡夜王殿下吧,所以我更不能這般破壞了。”頓了頓,靈非流的目光凝視著茶水繼續道:“可若是哪一天被我發現了大的縫隙,再也癒合不了的縫隙的時候,我會趁虛而入,到時候就是我要行動的地方了。”
流煙清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眉頭擰著,感到有一絲不快。
靜軒這時候微笑道:“到底是身份尊貴的公子,看起來應當地位出身高貴的人家吧,不然就沒有可能見到夜王和凜妃了,要知道夜王府能允許進去的人少之又少。”
靈非流默不作聲,也沒有看著誰,只是淡淡的笑著,眼睛凝視著遠方,好似眼前看著的是美好的風景。
流煙清順著他看去的方向,簡簡單單是喧鬧的街市而已,沒有能夠讓自己心潮澎湃的東西,流煙清不滿的撇了撇嘴。
圓夫認真的看了下靈非流,眼中閃現過一絲擔憂。
三人靜靜的坐在一排,安靜的看著窗外,各懷心事。
自從這時候開始,流煙清便常常聽得圓夫帶來的訊息,說得月樓內的絃琴姑娘已經被大家容納了,而絃琴也漸漸能夠展現笑顏了,可是從未從他嘴裡說出關於她妹妹的事情,而且連名字都不知道。
而就在流煙清等人前去得月樓的那天起,傾言、靈玉、圓夫,三人的名字逐漸成了大人小孩口中的傳奇人物,在京城內到處宣揚著這件事情,都到處傳著有三個美若天仙的男子步入得月樓,好想再見一面,哎?你不知道這三人嗎?你是外地來的吧。
得月樓的客人越來越多,都衝著這三人呆過的地方而來,更多的人都親手點了讓絃琴彈唱歌曲,好想只要選了她的話,就會被那三個美男子所矚目。
得月樓的大廳中央掛著巨大的三個畫像,第一個是靈玉,第二個傾言,然後是圓夫,是靜軒特地找來江湖上最好的華師所畫,畫的出神入化,栩栩如生,英俊美麗,當每個客人都行至這裡的時候,都情不自禁的沉迷於幻想之中。這件事讓圓夫有些不高興了,因為自己的面容暴露於大庭廣眾之下,勢必會引起朝廷的提放,一定會為了追查自己的下落而害的得月樓,這樣一定會對雙方都不利的。
靜軒有個號點子,她讓江湖畫師重新修改了下圓夫的畫像,當圓夫第二次看的時候沒有說話,反而扭頭就走。因為畫像上的自己正是一個長髮,戴著華麗的首飾和穿著華麗的著裝,眼神嫵媚嬌柔,若不是身材的話,一定會讓人誤認為是一個妖媚的女子,實在是太美了。
流煙清知道了這件事,笑的前俯後仰,一邊鼓掌一邊直誇讚靜軒聰明。這惹得圓夫不高興,流煙清就安慰他,這或許是靜軒姑娘想這麼留住三人的友誼也說不定呢。
夜王宮的後院,流煙清悠閒的觀察著草地上的紅夫人,知道這紅夫人不會傷害自己,便饒有興致的用青草撥弄著它們的前蹄。
“小東西,下次可不要再到處咬人了啊,姐姐我可是要生氣的!”
微風吹拂的綠草,響起輕微的細碎聲,小綠和綠荷立在流煙清的身後,也彷彿看的出神,笑著說道:“這昆蟲倒是可愛的很,不僅可以保護這庭院居住的人,而且還可以吃草地上的雜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