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走回頭的時候,兩人頓時一怔,流煙清頓時覺得自己手心要流出汗了,甚至自己想要叫喚靈非流都沒有力氣。
因為在此時,不知什麼時候有一群手持火把的官兵正靜靜的立在他們面前,靜悄悄的就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而領頭的一個面頰消瘦的中年男人正冷傲的坐在馬背上俯視著流煙清,流煙清看到這個中年男人細長的眼睛裡不削一顧的表情與流花清是一模一樣的。
“流太傅……”流煙清喃喃著後退,一隻手緊緊的抓住靈非流。靈非流也覺察到了流煙清的焦慮,便拍拍她的後背,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流太傅的目光掃在靈非流的身上,像是回想了下,繼而冷笑道:“怎麼,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能在這裡碰上凜妃和靈太子。”
靈非流好奇的轉向流煙清:“他不就是你的父親麼?”
流煙清搖了搖頭,哀怨的瞅著靈非流,像是對他說:這個人已經不是我的父親了。
靈非流說道:“流太傅也真是,大半夜的不休息,竟然帶這麼多官兵,難道又出了竊賊麼?”
流太傅跳下馬,上前向靈非流微微欠了欠身繼而說道:“當然是在奉命行事,老夫奉皇上諭旨,前來捉拿流月清!”
靈非流與流煙清對視一眼,表情微怒:“本殿倒是不知凜妃娘娘犯了什麼罪過,竟然這麼興師動眾的要抓回去。”
“那靈太子深更半夜的與凜妃孤男寡女的,是什麼關係呢?”流連清冷笑道。
流煙清剎那間感到一抹羞憤充斥著全身,緊緊握著手心,指骨煞白:“流太傅,我勸你說話小心點,要知道沒有事實理由汙衊他人的罪過可是不小的!”
流連清表情有些詫異,上下打量著流煙清,繼而諷刺道:“喲,好久不見的女兒竟然對老夫這麼說話,膽子是大了不小嘛,也難怪,背後不僅有夜王撐腰,還有圖拉國的太子殿下,這若是叫人聽了去,還不知會不會罵老夫管教不嚴呢。”
靈非流接道:“流太傅,恕本殿之言,您剛才的確說的有些過分了,您是知道的,現在風靈王國整個國家都陷入了奪寶浪潮,無一不想擁有凜妃身上的藏寶圖,所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逃走是最安全的辦法了,本殿想,流太傅也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兒遇到危險吧。”
本以為這麼說會喚醒流連清的做父親的感情,可是靈非流錯了,第一次感到世上的親情面對利益的時候是多麼的薄弱。
流連清冷笑道:“十天前,夜王宮受到了江湖幫派的襲擊,導致兩敗俱傷,空明夜濫用兵符,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雖說受傷的將士們都恢復過來,可是這件事情在朝廷中的影響甚大,甚至皇后娘娘都力不贊成。遂下令,將罪魁禍首流月清帶回皇宮,聽候處置!”
身後的兩個士兵應聲上前,欲將流煙清捉住。流煙清向他們示了個停止的動作,繼而上前緩緩說道:“流太傅,本妃想您是抓錯了吧,這件事情的導火索應該是武林幫派吧,況且在那種情況下唯有動用兵符是在情理之中,那若是因此整個夜王府被殘害該怎麼辦?”
“那也應當通知皇上再做定奪!”
“通知皇上?都危在旦夕了,誰還有時間通報皇宮?本妃看,皇上只不過是在坐等漁翁之利罷了,誰不知道皇上空明瑾指派兵馬整日盯著夜王府一舉一動?本妃不相信夜王府這麼大的動靜皇上會不知道?等到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在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空明瑾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等到可以拿到藏寶圖的機會了!”
流連清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明顯流煙清所有的話都被說中了,咬牙切齒的怒斥道:“皇上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來人,將流月清押回皇宮!”
“等等!”靈非流靜靜的打斷:“流太傅,這麼做真的好麼?你要想清楚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