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市丸銀,朽木白哉默……聽見某人的豪言壯語後,先是黑線然後又為其默哀,當做看不見某人伸向桌子的手,配合的靜靜的轉身背衝其。
維庫疑惑的眨眨眼,伸頭看,只見卯之花烈從地上慢慢地爬起,再慢慢地拍打衣服,再慢慢的走向男人,低頭,抬手,下拳。
不忍看男人慘相得維庫別頭閉眼,順便用手捂住小主人的耳朵。雖然說自己心中已經有了小主人一個人了,但是,他還是不想讓自己和小主人對女人失望。(空:你有沒有想過你家小主人萬一不喜歡男的怎麼辦?維庫推推眼鏡,冷笑:你不是寫的耽美文麼?)
果然沒幾秒,聽見一聲慘叫。
一回頭,就看見某溫柔大姐額冒青筋,閉目做深呼吸,全身充斥著黑火和殺氣,一隻手拽著某人的衣領,一手握成拳,衝大家還算友善的一笑,然後拖著雙眼烏青、渾身腳印的某人就這麼出了酒館,耳邊還傳來兩人的對話。
“啊啊啊啊,小花,痛啊痛,輕些……”
“我說過不要再叫我小花,你找死……”
“啊啊啊,我錯了……饒了我吧,花大姐……”
“咣噹……”
“你叫我什麼花大姐?嗯?我沒聽錯吧?”
“錯錯錯了……是花娘……”
“嘭……”
“京樂春水,你放心,我今天絕對會讓你好好體驗體驗四番隊的待客之道。”
藍染透過半掩的門,看到酒館裡的人都目瞪口呆、石化的樣子,不用想外面街道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輕輕地咳了兩聲,然後拉上門。幾秒鐘後,酒館又恢復了剛才的喧鬧聲,只不過其中的話題大部分都圍繞剛才的兩個人。他相信不出半日,這事絕對會傳遍整個屍魂界。
喝了口茶,藍染溫和的笑了笑:“嘛,兩位隊長的精力真是一如既往的充沛啊,感情更是好得不能再好,真讓人替他們高興。”
“是啊,那麼多人見證了他們之間的感情,相信明天會有很多人上門祝福他們的。”市丸銀幸災樂禍的咧咧嘴,看著窩在男人懷中傻笑的某少年“吶,弘基怎麼辦?怎麼說他醉酒我也有一小部分的責任,那我就只好勉為其難的把他抱回去。”雖然語氣不甘願的,但伸手的姿勢卻是用搶的。
維庫紅眸一冷,抱著小主人躲過,對著同樣充滿冷意的紅眸,搖了搖頭“不用了,照顧小主人是我身為執事的責任。至於小主人醉酒之事,雖然您也有責任,但是請您不必自責,我想小主人不會怪您的。”一下子把市丸銀和弘基的關係撇的一乾二淨。
市丸銀睜開紅眸,眼中的冷意和嘴邊的微笑形成危險的訊號。
朽木白哉整了整衣袖,冷眼旁觀。
藍染推了推眼鏡,笑意不減的喝著茶,眼鏡遮住眸子中的嘲諷,沒人看得清他的情緒。
人家都說醉酒的人智商是最低的,這句話完全適應於弘基現在的情況,因為他已經成功退化到嬰兒時期的智商了。
也許是包間裡的氣氛太過緊張,弘基趁維庫不注意時,竟然從維庫的懷中往下滑。
“小主人……”維庫連忙用手臂固定住其腰。
“放手……”弘基單臂摟住維庫的脖子,另一隻手,不耐煩地拍著維庫束縛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看他不鬆手,抬頭,扁著嘴,眼淚就在眼眶打轉,隨時都有發洪水的預兆,手到處亂拍,細嫩的手指不經意劃過他胸口,戳到他腰間,碰到他小腹,弄的維庫紅眸深沉,口乾舌燥,又不忍弄疼他家小主人,只能忍住心中的躁動,輕輕把人放在地上。其他三人看著男人在一旁鬆了一口氣,不由得對男人有些同情。畢竟那方面的衝動嗎,男人都懂。
是的,男人都懂,而且是男人都有這種衝動。
四個男人看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