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再沒什麼比當著另一個賭徒的面誇一個賭徒不作弊的讚揚了,葛超對十三郎大有好感,舉起一隻手朝服務生示意。他本就是常客,贏了錢打賞的又多,那個服務生不敢待慢,一溜小跑的迎了過來。
葛超道:“我要兌換一千萬的籌碼!”扭頭對冷鋒與十三郎道:“你們呢?你們兩個要兌換多少?”
“也兌換一千萬吧!”冷鋒將那張金卡掏出來放在桌子上。兩千萬的生意上門,服務生連忙轉身去拿POSS機以及兩人需要的籌碼,這空當,葛超舒心的一笑,道:“我本來以為兩位是來隨便玩一下,也就拿出一百兩百萬,一會玩到興頭上兩位因沒錢而散了夥,那種滋味實在沒趣!沒想到兩位倒也豪氣。真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賭逢對手一霄短,一會賭完了,不管誰輸誰贏,咱們都要好好喝頓酒,交個朋友!”
“你就覺得你一定贏我們一定輸?”冷鋒頓了一下,又笑道:“至於賭完喝酒嘛,那是自然!”
等到服務生來,兩人分別刷了卡,將各自的籌碼二一添作五,與各自的朋友對半分了。葛超把面前的五百萬籌碼按面額的大小排好,道:“誰先來當莊!”
十三郎道:“還是比點當莊吧!”
葛超道:“我正有此意,那就從我先開始比!”說罷,將兩粒色子往桌上一拋,撒出一個十一點。
妙齡少女拿了色子,輕啟紅唇對色子吹了口氣,撒出一個七點來。冷鋒手裡捻著兩顆色子,並不急著擲出去,眼睛不時打量著葛超。他雖不知首先當莊有什麼好處,但見葛超急著要當第一把莊,哪肯把這個第一的位置讓給對方。心中默默祈禱,只盼能撒出一個十二點來大過對方。
葛超笑道:“那兩粒色子拿在手中暖的再久,也暖不出個蛋來,還是趕快撒吧。”冷鋒道:“那是!”兩粒色子隨即出手,有一個先定下身子,是個六點,另一個還在旋轉,不過速度也越來越慢,已能看清面上的點數也是個六點。冷鋒暗暗高興,終於丟擲個十二點大過葛超了,誰知高興的還是有點早,那粒色在在即將停下身子的那一瞬間,與已停下身子的色子撞到一起,身子一翻,六點那一面朝下滾去,五點那一面滾了過來。
葛超叫道:“先十一後不十一,該這位朋友了!”將桌子上的色子拾起,好像怕十三郎耍賴,要搶他的色子一般,急急忙忙放到十三郎的面前。
見自己只是投出個十一點,並沒能大過葛超,冷鋒並不焦急。畢竟他身後還有個十三郎,此人真正的身份為‘賭’判,用的兵器更是‘翻天色子’。不用多說,光從兵器的名子上就可以看出他在‘色子’上的造詣一定很高,想擲出個幾點來,那還不是隨心所欲的事情?
也不見十三郎有什麼準備,只是隨隨意的拿起又隨隨意意的丟出,那色子甚至不像是從他手裡擲出去的,而像是沒拿穩從手裡掉下去的一樣,兩粒色子在桌子上打了幾個滾,快速朝前滾去,眼看就要從桌沿上滾下,突然停了下來,僅僅是兩個一點。
冷鋒神色隨即一暗,頗有幾分埋怨的道:“怎麼只是兩點?”十三郎打了自己的一下手,道:“都怪這隻臭手,怎麼運氣如此之差。”
葛超高興無比,把兩粒色子抓到面前,將桌子上的牌九全部合了起來,道:“手氣也不是太差,要是去那邊搖色子,這可是個大小通殺的豹子!不過我們是比大小,並不是比豹子,看來這頭一莊只能由我來坐了。”他將骨牌兩兩摞了起來,擺成長城的模樣,往牌桌中間一推,數出一個五十萬的大碼,又數出五十個一萬的小碼,道:“賭局剛剛開始,不知諸位的手氣如何,我第一鍋先上一百萬,試試水有多深。”
聽了這番話,冷鋒才知所謂的‘鍋’原來是底錢的意思。
葛超又道:“各位都拱什麼道?”說罷,見妙齡女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