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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他的態度變化不是那種玩夠後的厭倦和冷淡,而更象是一種逃避和不安。她一直就肯定這種感覺,但是,她弄不明白他到底顧慮和擔心些什麼?追問他多次也沒有個結果。他並沒有拒絕和她來往,只是開始保持著一種距離,一種止步在Zuo愛之門前的距離。約會並沒有停止,只是交談而已,身體的接觸顯得越來越謹慎。她知道他是有意的,但是又苦於不知道原因。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了以往那種親密,但他對自己仍然是那麼的親切和關心,少了那種上床交歡的熱情罷了。

她可沒有少做工作。她先是懷疑自己的外形相貌的原因,為此,她把每月美容一次改為每星期一次,而所買的化妝品可是越來越高檔。更苦的是節食,肉類基本已經不碰了,連正餐也從三頓減到二頓,有時乾脆只吃一些水果。辛辛苦苦而又滿面春風的她從美容院出來後,曾不止一次問過他自己今天有怎麼不同,他卻沒有過多的反應,一點沒有注意到她臉蛋的變化。她真是失望透頂,花錢,花心血卻沒有任何收穫,可見此君要不是審美上無知,那便是並不當成一回事。對此事他是發表過自己的看法,記得大概的意思是,自己這麼漂亮,“美不美容已無關緊要。”還有“美容總有些假”等等。她不理睬那一套,她就是要更加的漂亮,把最漂亮的自己送到他的面前,她心想,哪個男人不喜歡美麗呢?雖然,她已經觀察到他喜歡瞭解人的內心多過關注女人的外貌,可是,這並不影響她對美容的痴迷,她堅信,男人對女人已有的美麗外表不一定十分注意,但是一旦你的外表走向凋殘,這些男人們就十分在意了。美總好過不美,保持總好過丟失,這就是薛蘭對男人的基本態度之一。

她明明知道自己和他越來越不處在一種平等的狀態,一貫高傲的她,一生中有不少的慕名者,她從來都是處於一種被追求,被仰慕的地位。可是,現在她與他之間,顯現出的情況是完全相反的。她主動把自己獻給了他,她不僅全心全意地在迷戀著他,而且決心為他做出自己所能做出的一切。對於這份愛,她不僅有種熱情,而且還深懷著一種恐懼,擔心自己又錯過一生中的“最後的一班車”,所以一定要死死地抓住這個機會不可。她所做事情已經開始出現神經質的苗頭――她不能忍受他那種慢條斯理的脾氣,只要過了上午十點,她就根本等不及他的電話了,必然會個打電話到處找他,也不管對方有空還是沒有空。為了“方便”接聽他的電話,她花了四千多元買了一部進口手機,希望他隨時給她打來。為了“鼓勵”他多來電話,她凡是看到來電顯示是他家裡的,或是用手機打來,她會及時先結束通話,然後馬上再給他撥回去。他問她為什麼這樣,她說她喜歡,她不在乎錢,她想多多聽到他的聲音等等。她只要一離開辦公室,手機總是不離身的,而且非常注意鈴聲的動靜,一般情況下鈴聲不會超過三響,她就能把手機開啟接聽。好多同事、朋友對她這種靈敏度都大為讚賞,說她沒有那種女人接電話天生遲鈍的毛病。他也這麼誇過她,而且他知道她做的這一切起因在他的身上。他還問她是怎麼能做到這一點的,她說:“那是因為愛你,在乎你,沒有你,我要手機幹嘛,早就丟到水溝裡去了。”

她和他之間活像簽訂更多的“不平等條約”:幾乎每次吃飯她都主動掏錢,餐廳服務員常常找錯了主;上街購物,從來都是她給他買衣服,雖然他沒有打算讓她這麼做;她一邊勸他不要吸菸,可又禁不住瞧著他抽那些普通的香菸而傷了身體,所以她成為了當年母親的翻版,總是給他成條成條的買“中華”和“玉溪”等高階煙;每次幽會時,最先寬衣解帶的居然也是她。她早早就赤裸裸地躺到床上,向他張開了潔白臂膀,嬌滴滴地催促著他趕緊上來。她在他身上,只差沒有喂他吃喝,上廁所後沒有給他擦屁股了。有時,她會惱怒的這麼去想。

無疑她考慮樣樣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