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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噠小姐你真確定你在你媽肚子裡的時候沒有弄錯性別嗎?!他真是曰了狗了才能碰見這種變態瘋子!他能不能現在將這鬼玩意扔地上啊!巴塞爾頓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他之前以為厄里斯只是一個反社會的恐怖分子而已,但現在看到了這一幕……
巴塞爾突然覺得自己一開始就應該接過那顆薄荷糖然後塵歸塵土歸土。
很快,那八人就解決了附近的喪屍,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從遠方趕來的喪屍,對他們毫無威脅力。和巴塞爾的反應一樣,當他們看到被厄里斯像個寶貝一樣抱在懷裡的大腦,以及厄里斯臉上類似於興奮的笑容,無論是陰沉的凱瑟琳,還是大條的趙莽,全都愣在了原地。
在他們屠殺喪屍的期間拓麻到底發生了什麼鬼?!雖然妹子你美其名曰為了研究和破解隱藏任務,但是你這種研究法正常人都接受不能好嗎!
這個旅店不能久留,眾人帶著複雜的心情上了路,他們決定在荒野裡隨便應付一晚上,第二天再去機場找架飛機前往華盛頓。
在沒有血腥味的刺激下,一般情況下喪屍們都會處於四處遊蕩的狀態,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夜,眾人睡得十分安穩。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便找了兩輛車上了路。
厄里斯看著器皿內的大腦,經過了一夜,這顆大腦還是活的。這個發現讓她不禁挑了挑眉,重新將大腦掏出來,用手術刀輕輕刮下大腦上的一層粘膜,又割下了顏色灰白的腦幹,然後將剩下的大腦隨手扔在地上,一腳踩爛。
瞧她那副理所應當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的樣子……看著厄里斯迅速地將粘膜和腦幹重新放進器皿,扔進空間戒指,眾人不由得深切懷疑自己和她是否來自同一個現實世界,這種人就算在現實世界也應該被關進瘋人院吧。 “得了吧,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團隊裡的聖騎士格倫對厄里斯翻了一個白眼,他說的倒是在場大部分人的心聲,畢竟在進入系統空間以前,他們都還是社會上安分守己的普通人,身邊可沒有什麼反社會的瘋子,就算有,那也是新聞裡才會出現的事。
自己跑去研究喪屍病毒?靠,騙誰呢,你當是拍電影啊。
當然,比起其他人的不以為然,剛剛被厄里斯各種心理暗示和精神攻擊輪番轟炸後徹底安分下來的巴塞爾卻面無表情,他雖然沒有和這位名字與希臘紛爭女神一模一樣的女士相處多久,但是,他卻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了解她,她是一個邪惡的恐怖分子,一個冷靜理智的瘋子。
雖然她似乎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了那些話,不過他知道,她絕對做過這種事情。
甚至,她還做過實驗,極大可能還是人體實驗,否則,她不會得出“半成品”這種結論。
想到這裡,巴塞爾就有些不寒而慄。他腦子裡還清晰迴盪著當那兩個新人爆炸時,她那歡快恣意的笑聲,以及後來她對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那種折磨甚至比他第一次上戰場動手殺人時還要痛苦百倍。
他看著厄里斯嘴角的笑容,不知為什麼,在是否選擇接受隱藏任務這一欄上,選擇了是。
是的,他選擇相信這個魔鬼。
見厄里斯說的煞有其事,那幾位資深者默契地將目光放在了孫澤身上。孫澤審視著厄里斯臉上輕鬆的表情,試圖從她臉上或者眼神裡找到哪怕一分毫破綻,作為一個天才,他知道如何觀察別人,他很少失敗,但是這次,他失敗了。
要麼這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殘忍女人是騙子中的箇中高手,要麼……她說的是實話。
孫澤知道厄里斯所說的方法最後成功的可能性會有多少,但他也知道,系統不會將一個無解的隱藏任務釋出出來,因為這樣毫無意義。於是,在自由選擇接受或者拒絕這個隱藏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