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你再不下來,我就踩下去,直到你下來為止。”
“哥——”席英籮臉色大變,“你為什麼要逼我?你不是我哥哥,你不是我哥哥,我討厭你,恨你……”
“我數三個數你再不下來,我就一腳一腳踩下去,踩到他死……”席英彥臉色沉的厲害茆。
兄妹倆在對峙,喻悠悠悄悄挨著牆根慢慢向席英籮靠近,猛的一下抓住席英籮,把人拉了下來,席英籮掙扎起來,喻悠悠死死的抱住,“英籮,你冷靜點,有什麼事大家坐下來談,何必尋死。”
“我不死怎麼辦,我不死他不讓我和方歐在一起。”席英籮哭著用手拼命去扒窗框,指甲被劃破,流出鮮紅的血,哭著扭頭對席英彥說:“哥,你為什麼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就因為他和悠悠曾經是戀人嗎,他都說了是過去式,你怎麼還死咬著不放?”
席英彥收回腳,“因為他不是個東西!”
席英籮霍然不再掙扎,整個人掛在喻悠悠身上安靜下來,只是肩膀仍抽抽噎噎,望向席英彥的眼神中透出空洞的淒涼:“行,你把我帶回家吧,就算你把我帶回去,我也會想辦法出來,就算你把我鎖起來,把我關一輩子,我也會心裡想著他,念著他,等哪天我熬不住了,我就一頭撞死,那樣你就滿意了。”
明明席英籮的身子是熱的,可喻悠悠卻冷的發顫,她感覺時空交錯,在看當年的自己,也是這樣愛的果斷,愛的用力,不撞南牆不回頭。
席英彥聽的一陣心驚肉跳,他難以置信這個從小被家裡呵護著長大的英籮怎麼會變的這麼犟,像變了另一個人蚊。
他眉峰緊皺,痛心疾首的低問:“英籮,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席英籮執拗的仰起小臉,字字堅定,如石鑿:“跟了他,是生是死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後悔。”
喻悠悠慢慢放開席英籮,她清晰的感受到小蘿莉這具嬌小的身體裡迸發出來的力量,頓時五味雜陳,她很想以過來人勸幾句,但是最終沒說出口,這時候說什麼都沒用,小蘿莉聽不進去。
不過世事難料,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喻悠悠轉頭看向慢慢轉醒的景賓,心裡微酸。
氣氛變的危險而僵硬,一切只等席英彥開口,而他什麼也沒說,拉起喻悠悠一言未發的離開了。
停車場裡,他遲遲不開車,就這樣僵坐著,臉色不好也不壞,蘊含了太多危險與壓抑。
喻悠悠手中空空,突然想起自己的包在慌亂中扔在公寓裡,怎麼辦,上去拿嗎?肯定要的,裡面有最重要的劇本,還有她的手機。
很想推門下去,又怕惹怒他,畢竟每次她和景賓見面總要被他狠狠諷刺一番,他此刻正在氣頭上,她可不想成遷怒的物件。
“當年你是不是也這樣?”他沒看她,話卻是問她的。
喻悠悠心中微痛,手指隨即收緊,沒有說話。
“你能不能告訴我愛情是什麼?”他這一次轉過頭,露出一臉的玩世不恭。
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喻悠悠睫毛輕顫了一下,好一會才挺起背脊,抿唇答,“愛情是不計回報的付出。”
他聞言,唇角勾起來,“哪怕摔的粉身碎骨?”
她知道他在笑她曾經對景賓的付出,並不在意的說,“是。”深深吸了口氣,輕輕開口,“張小嫻說過,愛,從來就是一件千迴百轉的事。不曾被離棄,不曾受傷害,怎懂得愛人?”
席英彥眸光微沉,“你要我眼睜睜看著我妹妹被費景賓利用而不管嗎?”
既然討論到這兒,喻悠悠也想說說自己的觀點:“英籮說的對,她大了,她有她自己的人生與選擇,誰也沒有可能幫她做決定。再說英籮比我當年聰明多了,她懂得什麼是愛,也懂得怎樣去愛人,她做的會比我出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