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老者其實並不老,只不過因為他的打扮以及身形總會給人一種很禿廢的蒼涼感,又一直都是寬大的暗色衣袍上身,面上也長年帶著一張人皮面具,每次與這些人會面的時候,又均是在這昏暗的密室中現身,是以,根本就無人知道他到底面貌幾何。
隨著老者那大掌的遊移,舞娘似亢奮,又似壓抑的聲音溢位口中。舞娘的容貌向來都會給人一種經驗的感覺,她也一直利用自己這天生的條件迷惑過不少男人,然而,卻沒想到,最後竟會惹來自己主子的覬覦。舞娘強忍住推開那個壓在她身上的老男人的衝動,心中一陣厭惡。卻又害怕被老者察覺,逐只能配合著他,只裝作意亂情迷的樣子,配合著老者,任他在她身上予以欲求。
忽的,舞娘的身子猛地繃緊,老者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不由問道:“怎麼?你不願意?”老者停下手中的動作,似乎並不想強迫舞娘,然而,卻也不願看見她抗拒他的樣子。
舞娘強忍住心裡的疑惑,只喘息著道:“主上弄疼人家了。”那撒嬌一樣的嗓音瞬間讓老者變得清醒起來,這才定定的看向被他強壓在身下的女人,眼底流露出一抹失望,轉瞬即逝。
老者從女子的身上起來,動作利索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暗啞著嗓音說道:“你起來吧!”
舞娘心裡略微有些緊張。她方才明明摸到主上的肌膚彷如小夥一樣的柔膩滑潤,還有那精幹而強壯的身子,與一個正常老者本該有的鬆弛而虛浮的身子完全背道而馳。舞娘生怕老者看出她的異樣,故作一臉羞澀的模樣垂下頭去,斂去面上驚疑的情緒。順從老者的吩咐,扣好衣裳,待立一旁,靜等老者的吩咐。
老者見舞娘穿好衣物之後,這才訕訕的回過頭來,強作鎮定的吩咐道:“你既要立功贖罪,那老夫就給你一個機會好了。再過不久,皇家圍場每年秋後都會有一場狩獵,今年狩獵的日子就在幾日後,屆時,那丹陽一定也會到場,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這次必須得手,否則,你別怪老夫心狠手辣!”
隨著他的滑落,舞娘身子又是一顫,繼而便跪在地上,恭敬的回道:“是!”
“退下吧!記住,不成人便成仁!老夫靜候佳音!”老者面無表情的說道。
舞娘道了聲“是!”,便退下了。老者靜坐在上首,眼底劃過一片陰狠之色,也不知過了多久,老者這才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後來到牆邊,伸手在其中一塊不顯眼的石頭上輕輕碰觸幾下,隨即,那座原本靜靜的端放在哪裡的石椅竟劇烈的晃動起來,不消一會兒,待一切陷入沉寂之後,只見石椅竟被移開,下面露出一條深深的暗道出來。只見老者身形一閃,便沒入那條昏暗的密道中。待一切恢復原位之後,密室中再次恢復死一般的靜寂,唯有那牆上偶爾跳躍著的火焰似燃燒不盡一般,繼續在這黑暗中的密室中照耀。
這幾日,自從柳如心遭遇暗殺之後,郡主府便車水馬龍的來去不停。不管是相熟的還是不相熟,均是打著探望的名頭過來看望柳如心。其中,劉婉清以及柳如煙跑的最勤。幾乎每天都要過來報道一番。若說柳如煙倒也罷了,兩人雖然沒有什麼交情,卻也無恩怨產生。只是,這劉婉清確實不同。柳如心自落水之後,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對她疏遠了許多,在後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後,兩人更是多次撕破臉皮,卻沒想到,她依然還能拉下臉來與她交好。
柳如心靜靜的躺在床上,其實,她的身子早就好了,奈何這次的事情轟動太大,她卻不得不做出一副樣子出來。看著劉婉清不懈努力的講著一些古靈精怪聞所未聞的笑話,卻只為博她一笑的舉動。柳如心的唇邊至始至終都噙著一抹淺淡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舉動。心裡卻不住在想,難道,劉婉清以為在發生了這麼些的事情之後,在她長袖善舞的舉動下,兩人的感情真就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