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等今晚吧。”我柔聲地對她說,表情輕佻。
“嗯”她嬌羞無限地低頭,此時她臉色酡紅,在一瞬間變得明豔照人,看來很受用。
但我知道此時他已經站在我身後,因為我已經感到他的氣息還有那種殺氣。
他越生氣,我就越開心,最好弄得他院中雞犬不寧,然後將我驅逐出府,這樣我就可以再回到滄祁身邊,因為我喜歡軍營的生活,在那裡會喚起我與父皇與孃的很多美好的記憶。
如果他相信我已經不喜歡男人?我已經徹徹底底愛上女人,許他會放手,我在心中打著如意算盤。
正在神遊萬里的時候,那個丫頭居然將身體靠了過來,我閉上眼睛吻上那個我甚至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丫頭,表情陶醉。
“你們在幹什麼——”他終於忍不住了,要爆發了,此時他聲音帶著火帶著怒。
()
她在我懷中清醒,看到他那寒冰的臉,嚇得全身顫抖。我看著不覺有點內疚,我利用了她,讓她受到如此大的驚嚇,雖然是他主動勾引我,而我自己何嘗不是已經給暗示給她。
“滾——”他對著她怒吼,然後對我怒目而視。
我如無其事的走開,然後繼續練劍,他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後一聲不吭地走了。
第二天這丫頭就不見了,聽說為滄天涵為她擇了一個夫家,是一個車伕,她就這樣嫁了。
我的一念之差改變了她的人生,嫁人生子,對於一個丫鬟來說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她的幸與不幸都取決於她嫁的那個男人,但不夠半天就決定的親事能有多好?她與我一樣,嫁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人,但我至少還有選擇,她呢?
我長嘆一聲,心中有點鬱結。
想起那個我連名字不知道,臉都已經有點模糊地女子,我覺得很內疚,如果不是我想氣滄天涵,她就不會——
我覺得作為女人如果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是很悲哀的,而我能把握自己的人生了嗎?
自這件事之後,我再也不會碰府中的女人,不會再在她們面前耍劍,不會再對她們露出笑臉,即使她們看我的眼神依然很熾熱。
但即使我冷冰冰地對著她們,她們的目光依然含情脈脈,看來我魅力還真不小,即使我身材沒有他欣長,但依然不見風采,現在我已經長高了很多,比一般的女子還要高些,穿著白衣就像一個翩翩美少年,雖然臉黑了一點,但顯得更為健康。
而滄天涵這段時間不用我陪伴左右,有些時候閒的實在無聊,去找他要點事情來做,但他都刻意避開我。
聽府中的人說可能他這段時間在朝廷不順心,心情都極為糟糕,經常自己一個人發呆,甚至會無緣無故發火,他以前對他的女人都是極盡溫存的,這段時間都冷淡了下去,府中女人暗自猜測究竟是怎麼回事?都變的忐忑不安,看來男人心,也是海底針。
她們的一生只是圍繞著一個男人轉,勾心鬥角也只是想讓自己在這個男人心目中的分量重一些,這樣的女人也是何其悲哀。
但這樣的日子單調而重複,他雖然不想見到我,但可惡的是也不允許我外出,要不到處走走,還是不錯的,想起第一次出到外面大街上時的興奮,想起那誘人的冰糖葫蘆,我就很渴望出去。
現在天氣已經不冷,我將那床厚厚的被子扔到床尾,捲縮身子躺著,不管是嚴冬還是酷暑,我都喜歡這樣躺著,似乎身子蜷得越小,就越安全,越舒服。
“你怎麼還是這樣?一點都沒有改變。”突然一把熟悉的聲音闖進耳邊?聲音不是很大,但卻驚得我一乍一乍的。
是滄祁?
一定是幻覺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現在應該還在軍營裡陪著兄弟們呢?唉!心中長長嘆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