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政府和軍部很清楚怎樣利用日本人的這一自我“補償”、自我療傷的心理來麻醉士兵,鼓勵日本士兵去“犧牲”,同時轉移併發洩士兵為天皇、為國家上繳血捐充當炮灰的不滿。對於被激起*的日本士兵來說,暴力發洩是最大的滿足,*和玩弄從軍慰安婦對於他們不僅是衝鋒陷陣的獎賞和補償,還是證明自己依然存在的手段。性生活是一個製造生命的開始,無法滿足生命慾望計程車兵,透過性生活感覺自己還活著,以消除對死亡的恐懼,消除犧牲的痛苦,得到補償的感覺。
正直的日本學者千田夏光在他的《從軍慰安婦》一書中對於日本政府和戰地軍官縱容士兵實施*的心理作了精闢的分析:
*事件理所當然是應該提交到軍事法庭審理的案件,為什麼軍隊對於這樣違反軍法的事件不聞不問?思考之後終於得出了這樣的理由:從昭和十二年(1937年——引者注)以來一直延續的中日戰爭中這樣的事件已經成為家常便飯一般,在戰場上是勇猛的將兵就要壯烈地侵犯佔領地的女性,這樣反而使壯烈地侵犯婦女,成為其將兵如何勇猛的證據,這在日本軍隊中已經形成風潮了。
人們常說日本文化是集團社會的模式,的確日本兵在性侵犯方面,在一系列的*、*的犯罪過程中,都體現出了一種集體精神。性行為幾乎在所有開化社會中一般都是一種隱蔽的行為,而且人類的性行為和動物、獸類行為的最大區別,一般是極力隱蔽,防止被旁觀、被窺視,而日本人卻偏愛實施這種眾目睽睽之下彼此欣賞的集體犯罪。
自1931年發動“七七事變”以來,侵入其他國家的日本軍隊很快變成了一臺瘋狂發洩*的機器,尤其是他們在1938年12月實施南京大屠殺期間,根據當時一些外籍駐華人士的計算,日軍自侵入南京後,每天至少有1000名中國婦女遭到*或*。南京“敵人罪行調查委員會”調查結果稱:“據主持難民區國際人士之粗略估計,當是(時)本市遭受此種凌辱之婦女不下8萬人之多,且*之後,更施以剖乳、刺腹種種酷刑,必置之死地而後快。”日軍在南京大屠殺集體犯罪中的姦淫案件舉不勝舉,這裡僅摘錄兩段原日本侵華士兵大尉宮本的告白來舉證。女同胞被*是中華民族的恥辱,在*者看來竟是日本民族的驕傲,他們透過軍郵信件相互交流和炫耀*的性經驗。大尉宮本是這樣向他朋友吉川資炫耀他的*體驗和感受的:
日本“皇軍”獸性的自我暴露與精神分析(2)
吉川資君:
……
我為什麼這麼仇恨這些女人呢?我的最好的朋友鈴木真雄,在15分鐘前慘死在突然飛來的手榴彈下;嚥氣時,他說,他連一箇中國女人都沒來得及碰,就死了,有點不甘心,讓我代勞吧,別枉做一回男人。
我是邊在心裡喊著,鈴木君,我在為你幹,你感覺到了嗎?
這些個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掙扎也不敢大叫,順從地任我們輪流地跨上她們的身子。別計程車兵聽說我在為鈴木幹,於是都大聲地喊起:鈴木君,我們在為你幹。
中國女人不比日本女人好,可這三個女人腰條比日本女人好;三個女人好像是用筆畫出的美人,面板細膩,抓一把好像碰到嬰兒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們微微閉著眼睛,睫毛上掛著淚珠,兩頰紅紅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們。整整半天,我們才離去。
晚上,同鄉田路朝一約我再去此深宅。
我倆摸進客房,見三個女人還赤身*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脫掉衣服撲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們的身體不再是熱乎乎的,而是冰涼冰涼的。
我以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想把她們搬到閒置的床上。
田路朝一小聲告訴我,她們全都死了。
我不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