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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種障眼法連孫老都診斷不出來的話,那這金陵就沒別的大夫能診斷出來了。
不過許鎮已經判斷出了這幾個人是來砸場的,所以這個男人既然要求查驗飯菜的話,那這飯菜一定是有問題的。他們肯定是已經在這飯菜上動了手腳,畢竟剛才只有他們一家三口在這裡用餐,想要動手腳很容易的。
但是此時大家都要查驗飯菜,如果不同意的查驗的話,那就是心虛,變相的坐實了知味坊的罪名。如果容易驗看的話,那就掉進了對方的陷阱,許鎮現在陷入了進退兩難境地。
“請孫老您查驗這位客官的點的飯菜,也好還我們知味坊一個清白!”一個清亮的女聲由遠及近的響起。
眾人轉頭看去,就見杜靜媛帶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筆挺著身子。一步一步邁的踏實。絲毫不見慌亂。邊走邊對孫老大夫說道,人們也紛紛讓出一條甬道讓她透過。
其實杜靜媛早就已經到了,只是一直在二樓的一個閒置的包廂觀察下面的動靜。
當初若雲設計這兩個鋪子的時候,就在三樓的工作區那裡留了個暗門,所以童趣閣和知味坊的三樓是可以想通的,但是知道人不多罷了。
杜靜媛就從這個門到了知味坊二樓一個閒置的包廂,在那裡觀察著樓下的動靜,開始她看著許鎮處理的挺好的。就沒有出面。
剛才的事情她都看的清楚,此時許鎮的顧慮她也明白,但是她還是決定要當眾驗菜,因為現在事情走到這個地步是騎虎難下,還不如接著走下去,也許還有突破點,她相信假的就是假的,即使做的再真那也是有破綻的。
許鎮見到杜靜媛過來便行了一禮“姑娘,您來了!”
“許掌櫃,免禮。你辛苦了!”杜靜媛對許鎮笑了笑道,然後恭敬的給孫老大夫行了一禮道“靜媛。見過孫爺爺!”
杜家和孫家都是世代在金陵的生活的,而且兩家一個做胭脂,一個做醫館,都是跟一些藥材打交道的,所以兩家也算是世交。杜靜媛的爺爺在世時跟孫老也是稱兄道弟的,所以她叫孫老一聲孫爺爺也是合理的。
孫老大夫見到杜靜媛,便問道“媛丫頭,聽說你最近受了不少委屈,怎麼不知道來找爺爺我做主啊。你孫爺爺別看年紀大了,但是有些事情也是能管上一管的!”
杜靜媛聽到這句話,眼圈一紅,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最近她也是見慣了世態炎涼。
那些以前跟她交好的一些人家,有的很怕她找他們幫忙似得都躲著不敢見她。
還有一些見了面也只是一個勁的誇她當著悠然居的總掌櫃,真是能幹,卻決口不提她家裡的是事情,好像根本一無所知的似得。
更有一些人當著她的面把陳世榮罵的是狗血淋頭,卻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更別提幫忙了。
這孫老是第一個這麼直接說要幫她做主的人,讓她頓時有一種找到親人的感覺,十分的感動。
不過她心裡已經有了計劃,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幫忙,她要憑藉自己的本事把自家的東西都拿回來,只是因為最近這兩個鋪子才開張,事情比較多,她還沒有騰出手來而已,陳世榮蹦躂不了多久了!
“是靜媛的不是,讓孫爺爺這麼大年紀了還要為靜媛的事情操心,孫爺爺放心,需要爺爺給做主的時候,靜媛定會求上門的!”杜靜媛又對孫老施了一禮道。
“那就好,不要跟我客氣就行了!”孫老大夫說道。
而那中毒的孩子的父親卻在一旁著了急,本來已經說好了要驗菜了,眼看事情就成功了,這兩人卻在這敘起舊來了,便急道“二位,先別敘舊了,既然這位掌櫃已經同意驗菜了,還是趕緊驗看吧,小兒的病情可是可是等不起啊!”
許鎮聞言心裡只想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