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硯想了想,還是推開了沉烈,“你,你放開我。”
兩人隔得太近了,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熟悉的味道和氣息讓張硯硯有點受影響,面色慢慢的紅了。
而沉烈卻是聽話的放開她。
張硯硯不知道是鬆一口氣,還是該嘆一口氣。
“小鳥兒,你這個表情,我可以當做你很遺憾麼?”
“啊……”抬頭,迎上男人帶笑的眸子,同時,俯身而下,男人吞沒了她的驚疑。
勾著她的下巴,很容易的吻上了那甜蜜的香唇,靈巧的舌頭,輕輕的舔舐著那柔軟的唇瓣,慢條斯理的磨著,直到張硯硯忍不住,先張開的了口,沉烈才是侵了進去,狂烈的攪著那還想躲閃的小舌,勾著它一起在那天地中纏綿。
呼——
快要不能呼吸了。
張硯硯的手,不知不覺的樓上了沉烈的肩膀,好像是要推開,但是最後,似乎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只能軟軟的搭在他的肩頭。
沉烈開始還滿足那香甜的吻,慢慢的,大手開始撫上了張硯硯的腰了,透著那薄薄的夏衫,慢慢的撫上那滑嫩的肌膚。
張硯硯一縮,抖著聲音。
“你……你……你想幹什麼?”
沉烈笑,卻是再次壓了下來。
不應該這樣的。
張硯硯被抵在那冰冷的牆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在她的臉上,脖頸處印上火熱的吻,偶爾還有輕微的刺痛,她知道男人在咬她。
只是,心裡有那麼一塊明白著,不應該這樣的,他們的身份已經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了。
但是口中的拒絕還沒有說出口,男人又已經纏了上來,含著她的舌頭,不準的吮吸著。
“不……”張硯硯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沉烈,這樣的迫不及待,有這樣的熱烈。
“不要……”輕微的聲音從張硯硯的口中發出,但是卻得到沉烈微弱喘息的聲音,伏在她的耳邊,他沙啞的問道:“你媽在家麼?”
張硯硯不明所以,“啊……在,怎麼了?”
沉烈的臉上似乎多了一分挫敗,伏在張硯硯的脖頸處許久,才是說道:“那麼,你不介意在車上吧?”
“啊……”
張硯硯被沉烈打橫抱起,扔到他的車裡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沉烈的意思。
是的,這個男人,已經在扯他的領帶了,要是這個架勢,張硯硯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那麼她也白有這一年的性啊經驗了。
不過,這個時候,顯然不是應該做這個事情的時候。
他們才見面呢……
甚至,完整的話還沒有說一句呢……
要不要這麼色啊情啊……
他們都要離婚了……
一系列的問題飄過張硯硯的腦海,但是最後都抵不過男人的暴虐,幾乎是撕扯開張硯硯的衣衫,沉烈分著她的腿兒,架在自己的肩頭。
“不要……”這個樣子,是在是超過了張硯硯的想象,她的臉羞紅,甚至,皎白的身體上都是浮上了一層薄薄的粉紅。
“晚了。”沉烈只是輕輕的勾了勾嘴角,便是俯身下來,吻上那醉人的甜蜜。
張硯硯只覺得全身一股戰慄,從自己的尾脊骨一下蔓延到全身,她的腦海一片漿糊,什麼都想不出來,只能隨著本能,熱烈的感受身前的男人。
他的硬,他的熱。
她所沒有的東西。
破開層層密密的疊嶂,最後到達那柔軟的中心,強勢的突入,張硯硯瞳孔都是放大,咬著牙,抓著身上的男人,嗚咽出聲。
“疼……”
沉烈似乎是很興奮,捏著那羞澀溼潤的花瓣,毫不憐香惜玉,嘴上更是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