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貓,你的美真是人間少見,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三笑天下男人死光光,你來賺男人銀子最適當……”
“鳳儀公主請自重。”冷冷的男音截住莫迎歡的賣友勾當。
“冷麵玄,要不是看在你的婚禮能為我帶進大把銀子的話,這隻騷貓你是帶不走。”嗯哼!你敢得罪我?
太好了,她正愁沒人帶路逛江湖呢!
曲喵喵的表情可是心疼不已。“大家都是自己人嘛!何必扯破臉。”
“誰跟你是自己人,沒有銀子沒交情,好自為之。”她是認銀子交朋友,無銀免談。
始終不得其解的冷天威擔心體內留有殘毒,不得不謹慎地壓低聲音請教,“呃,請問你的毒怎麼下的,怎麼我們一點事也沒有,席三娘他們卻中毒不輕?”沒道理同飲一桌酒卻有兩極化的反應,再說銀針測試也並未有毒呀!
“酒菜無毒,只不過迴風草的汁液若混上薰香便成了致命之毒,而誰叫他們事前全吃了解藥,本來應該沒事。”呵呵!她有點壞心。
實在受不了她的催魂笑聲,杜丫丫啐了幾句,“所以換她下毒,解藥成了毒藥,毒藥成了解藥,因此該死的不死,不該死的全中了招,真是卑鄙呀!”
“你說誰是該死的?”分明說她。
“看誰活膩了,動不動就逆天折壽,你乾脆拿那把天闕劍自刎了事,省得危害人間。”上吊也成,房裡的麻繩可以借她一用。
一提起“折壽”兩字,所有人的心情頓時沉重了許多,沒人希望見到紅顏香消玉隕。
但,總有個走錯路的衝開一時僵凝氣氛。
“哎呀!大家都在呀!乞丐頭子剛送了我一袋柚子,夠咱們吃到月底了。”
全然無知的俊美男子剛由江南歸來,興匆匆的扛著一袋柚子往地上一擲,根本沒察看在場的有誰,吆喝著就要分柚子。
直到一道非常嗲的聲音傳來,他的背脊瞬間僵直了不敢回頭,心想絕對是幻覺,他聽錯了,卦文上說他近日有喜,絕非是她。
那是一場惡夢呀!
“小塵塵,見到師姐不用打聲招呼嗎?你的規矩哪去了。”呵!終於逮到你了吧!
“我在作夢、我在作夢,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他筆直的走出眾人視線,不曾回頭。
如果他肯回頭一看可能尚可逃過人生的第七劫,可是他毫無所覺的向前走,錯過了氣極的曲喵喵和怨妒“美色”的莫迎歡交換了個詭異的眼神。
在場的男子全都心驚地凝了神色,抱起自個的娘子開溜,以免遭受池魚之殃地被兩人“毒害”。
剩下的當然是八風吹不動的玄漠,以及忙於攢銀子孝敬妻子的應嘲風。
鑼鼓喧天,鞭炮聲隆隆,哪家的閨女要出閣,街頭巷眉吵得熱鬧非凡。
但仔細一瞧,哪來的鑼鼓、哪來的喜氣長炮,根本是一群叫化子敲著竹筒、菜刀,腳後跟還綁著一串叮叮咚咚的木塊拖著走所發出來的聲音。
花轎一路由歡喜樓抬到威遠侯府門口,圍觀的百姓成千上萬,其中有一大半賓客全是男人,就衝著玉貓兒曲喵喵而來。
也不曉得是哪個狼心狗肺的傢伙放出去的訊息,說新娘子要親自下場陪酒,十兩銀子一杯貓兒酒外加美人香吻一個,附近三十個鄉鎮的男人無一缺席,湊足了銀子等著一親芳澤。
不用說新郎倌是氣黑了一張瞼,調來紫騎軍驅趕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百姓們,好不容易拜了堂送進洞房,方能應付一干來自四面八方的武林人士。
“可憐的玄漠,他怎麼好死不死的得罪愛計較的小氣財神呢?”一直搖頭的尉天栩是看笑話的成份居多。
“玄漠跟了我好些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有‘面無表情'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