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菲看著他白生生的耳朵,不懷好意地一笑:“你不許還手啊龔遠和保持姿勢不動:“不還,還手不是男人。”話音未落,明菲已經輕輕含住了他的耳垂,舌尖在上面舔了舔。他猶如遭了雷擊,又是期待又是渴望,情不自禁地將頭往明菲的方向又靠了靠,低低發出一聲呢喃,“下面,脖子那裡,嗯,用力一點……”
明菲見他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一派陶醉的模樣,雪白的牙齒微微一用力,就在他的耳垂上留下了幾個清晰的牙印。龔遠和倒吸一口涼氣,委屈地道:“你為什麼要咬我?”
明菲笑得花枝亂顫:“你聽我用力的,那不就是咬麼?”
龔遠和目露兇光,撲上去將預備逃跑的她緊緊按在桌上,張牙舞爪:“老虎不發威,你把我當病貓?我看你是欠缺修理!”不由分說,先用口水給明菲洗了個臉,含住她的耳垂就不放,在她耳邊低聲威脅:“要不要用力點?試試剛才那滋味?”
明菲癢得不行,低聲哀求:“你說過不還手的。”
龔遠和一雙眼睛猶如墨玉一般,緊緊地盯著明菲,她軟語相求,肌膚如玉,脖頸之間馥郁芬芳,暖香襲人,一縷散落的黑髮垂在頸邊,隨著他的呼吸輕輕飄飛,拂得他心慌意亂,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一雙手順著她的衣襟探了進去。
“呀!”簾外傳來一聲慌亂的低叫,有人迅速奔了出去。聽到聲響,甜蜜中的二人頓時僵住不動,半晌,明菲吸了口氣,推推伏在她身上不動的龔遠和:“都怪你!為什麼不把門關好?”
“我進來的時地沒想……再說這屋子裡也沒其他人,我以為她們都睡了。”龔遠和鬱悶得要死,怏怏地將明菲拉起,給她整理好衣服,擁著她走到軟榻邊坐下,見她臉色緋紅,又羞又惱,顯然比他遭受到的打擊更大。知她面子薄,心裡彆扭,便道:“你身邊這幾個丫頭都大了,人大膽也大,進來也不知道先通傳一聲,直接就闖了。”明菲深有同感:“是該整頓一下了。”金簪向來沉穩,是不會做這種事的,敢進她房間,又毛躁的人,必然是丹霞與白露中的一個,只不知道是推。
龔遠和趁機道:“今日洗萃和我提金簪的事了,洗萃也不小了,我打算讓他成了親就跟著薛明貴做事,歷練歷練,將來也好接薛明貴的班。”明菲見他舊話重提,雖然心中頗不贊同金簪與洗萃對難,卻也只好道:“改日我問問金簪的意思。
她若是不肯,我是不會強迫她的。”
龔遠和道:“好,好。”
明菲卻仍然沒丟掉剛才的尷尬事,糾結地道:“你說剛才是誰呢?”
龔遠和嘿嘿一笑,“我去問?問明白是誰,我首先就將她打發了,省得你見著她不自在。”
“你敢!”明菲抓起一個枕頭扔向他,龔遠和眼疾手快,順利接住,把話題扯開,“陳參政已經向吏部遞了辭呈,打算告病歸鄉。”明菲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去:“華哥兒的舅舅請你過府去,就是說這個事?”
龔遠和道:“正是。如今是多事之秋,舊賬未了,又添新帳。崔憫暗示,陳家陷得不深,但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總之要付出一點代價。他們權衡利弊,商量過後,決定保住京中的陳御史,由處在前沿的陳參政告病,把位子騰出來給別人。”
明菲拿起小剪子修了修燭芯:“要結案了吧?”
“快了,大概在年後,就會有旨意下達。”
明菲輕鬆一笑:看來我爹真沒被牽扯到。”
“陳參政在水城府做了這麼多年的一把手,也只不過是個告病,岳父又能牽扯得多深?就算有所牽扯,也該是些雞毛蒜皮的
小事,崔大人給他遮掩過去。”龔遠和輕聲感慨崔憫的機巧,真真是八面玲琉,長袖善舞,分明是得罪人,招人嫉恨的事,到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