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是秀耐達大人!如月公主已經被他徹底打敗了,並且被廢掉了全身的武功!如今的她已是廢人一個!”
結果一公佈,馬上在酒館裡引發歡呼聲一片,人們高呼革命萬歲,開始碰杯慶祝。
“嗨!沒有一起死掉嗎?嗨,不過也不算太壞,總算不是最壞的結局……”
攪局者也端起酒杯,和我互敬了一杯,然後我們倆一起將杯中的劣酒一飲而盡,滲了水的普羅西酒,味道真的很難喝。 在我事前的授意下,酒店的老闆適時的出面,說為了慶祝“革命”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今天晚上酒店內的一切消費全部免費,更是將歡慶的氣氛推向了最高潮。
如月敗北的訊息此刻已在城內傳開,不光是酒店裡,整座拉斯特城此刻已經沸騰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在歡笑著,高呼著,歌唱著。在他們看來,如月的敗北代表了法比爾家族在帝國統治的結束,也意味著一切苦難的消失,幸福而美好的生活將很快到來——至少此刻的他們是這麼想的!
城內,兩個“神”一般的存在,也象“神”麻木不仁的人,他們並不屬於這座歡慶的城市。當精神上已完全麻木不仁的我拉著同樣麻木的如月離開時,我發覺得她的身體象僵硬得象條凍魚。
我對她道:“今天真是很美好的夜晚,不是嗎?”
她沒有回答,校�茄勱橋苑置骺杉�降萊筆�睦岷邸�
意志、人格、自尊、信念,一切的一切幾乎都被我粉碎和毀滅的如月,她的崩潰比我想像中要來得快地多。
以如月的聰明,她肯定可以猜出那晚的一切都是我所主使,但是,當她遇到過的每座城市都在為她的失敗而慶祝歡呼的時候,她就再也無法以‘一切都是秀耐達製作的假象’來為自己開脫。
當她不得不承認,或說是意識到自己已被帝國的平民所拋棄時,曾經堅定的信念頃刻間有如雪崩般潰散了。
慾望格鬥之夜後的第二十天。
“啊……呀呀……噢噢……呀呀呀……”
在‘革命之都’法蘭克市的中央廣場,昔日的公主被綁成‘X’狀吊在馬車內,渾身赤裸,一邊哼叫著一邊如同水蛇般瘋狂地扭動著性感的身軀,胸前那兩團豐滿之極的豪|乳隨著她近乎哭泣的叫床聲急劇上下晃動,兩粒嬌嫩的|乳頭上各被一根細絲繩緊緊地纏住,絲繩的下端各掛著一個鉛錘。原本是粉紅色的肉蕾因為極度充血而已被勒成了紫紅色,觸目驚心。
儘管遭到如此殘酷的虐待,如月卻似乎並未感受到痛苦,反而脹紅著俏臉不斷髮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在她身前,她最厭惡的女人麗安娜皇后正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不遺餘力地用舌頭舔著她的蔭唇,在她身後,格蕾絲夫人則用舌頭舔著她的屁眼。如月扭著腰肢左右搖擺著,一絲閃亮的液體正沿著她雙腿間那隱秘的溪谷不停地流淌下來。
我們所坐的馬車,如今就停在人頭湧動的廣場的正中心。在我授意下,法蘭克市正舉行著慶祝‘革命獲得最終勝利’的盛大遊行,廣場上如今是人山人海,坐在馬車裡,時不時可以聽到狂熱的民眾高呼“革命萬歲”、“去死吧皇帝”、“再見了,法比爾家的豬狗”之類的口號。
在這個苦難的時代裡,要把十萬民眾從家裡請出來參加這個舉行過的盛大遊行其實很容易,只要貼出佈告,說遊行結束後會向平民發放麵包和烤肉,他們就會不請自來,全家出動,在廣場上熱鬧一回。
馬車裡,麗安娜皇后解開腳銬,雙手拖著如月大腿下沿,對著旁邊正在打瞌睡的我說道:“主人,這頭奶牛的下身已經溼透了,您可以為她破處了!”
將吊在如月|乳頭上的鉛墜解下來,全身赤裸的我睜開眼,一聲淫笑,伸手抓住那對彈性十足的|乳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