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親親,將他和寶兒分開!聰兒,我不喜歡有異心且無法控制的男子,這世上有我一個就夠了!”白韻不是天性涼薄,這樣的性格完全是被形式逼出來的。
“分開?他們在一起了?”即墨聰揮手讓侍從出去,寒聲問道,水潤美眸狠意層層。
“恩……寶兒,認定連親親。”白韻即使不想做傷害八寶的事,現在這種狀況下也是騎虎難下,況且除了羽翼未豐滿的連親親相當於卸了一塊壓在心裡的大石頭。
不下狠心到時後悔的將是白韻自己。成功的對付一個人,首先要從心理上開始攻擊他,俗話說得好,攻心為上!這同樣也是白韻一貫的思維方式。
“既然如此,我來助韻兒吧。寶兒不知道連玉錦是連親親的娘吧……韻兒,我們……”心照不宣地看著白韻,即墨聰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
白韻沉吟道:“連親親控制慾太強,寶兒將來如果同他在一起的話,將會處處被壓制!”
商量了一小會兒,白韻差人把連親親帶到他內屋來,讓人傳話說有重要之事一起商討!即墨聰聽白韻說八寶與連親親“在一起”後,好心情破壞殆盡。
八寶去連親親原來的住處沒有找到他,巧得是看見了遠處侍從領著小美人表哥去了美人爹那裡。本不想跟去的,怕小美人應付不來兩隻狐狸,八寶仍是跟著一同去了。
即墨聰的眼線清清楚楚的屋頂上看到八寶身影,掠下告知了房內的主人,再次隱在暗處保護。
白韻對於自己一手帶出來的連親親不說有十分的瞭解,最起碼有八分!明白說何事可以刺激到他,致使連親親口不擇言,好將自己的某策進行下去。
連親親回了連家,稍許冷靜下來的心緒,正在細細思索近幾天所有的事,白韻房中的侍從恭敬有禮的來喚自己去白韻屋裡“議事”!
來到房內,即墨聰仍舊保持躺臥的姿勢,白韻端容坐著。連親親現在心情極度複雜,對白韻的恨超過了白韻的養育之恩。努力穩住激動的情緒,緊緊捏住衣袖,站在兩人面前也不開口叫人。定國公子這個頭銜並沒有駭住連親親,豁出去了,反倒也不怕他們。
“親親,韻姨夫長話短說。”白韻省去開頭直奔主題。
沉默以對,連親親輕易不應話,防備的盯著白韻。寶兒已經對他有所誤會,要是這次是什麼……那自己和寶兒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白韻騙了他無數次,這次絕對絕對不能再讓他得逞!微撇了眼即墨聰,連親親挺直身子,奶公變定國公子……世道上的奇事倒真多!
即墨聰狀似無意的在比較自己和連親親的樣貌,一會兒點頭一會兒皺眉,最後得出結論,自己略勝一疇!開心與這個比較結果,即墨聰原本冷著的媚臉微微柔和了些。
“寶兒還不知道連玉錦同你的關係。”白韻淡笑出聲,欣賞著連親親驚恐的小臉,享受這一刻。
即墨聰的工夫不錯,耳尖的聽見外頭的腳步聲,直覺到是八寶到來,示意白韻“下重藥”!
“你和樊玉算計八寶究竟是為何?”白韻忽然聲音嚴肅,略帶難過的情緒使連親親一下警覺起來。
白韻可不是隨便顯露情緒的人……他現在是何意思?連親親感到自己陷在了白韻編織的大網中,無論如何也逃脫不出!
“你在說……”連親親忍不住出聲。
“不要試圖證明你的清白。”白韻不給連親任何喘息的機會,接著說道:“連玉錦聯合你要奪連家家產!還想致我於死地!”
連親親見白韻愈說愈離譜,放棄反駁,心想讓他說完。
即墨聰興奮的望著窗外微顫的人影,“連親親,寶兒可是白韻的心頭肉,你居然默許連玉錦搞那些邪術對付她!居心何在?”
“邪術?”連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