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聰不是好惹得,定國公子不是誰都能當的。赫連絕當然明白這點。
“有人!”廖臻剛要開口,就聽見房門外的腳步聲。
主子二人深夜談話,她早已命人好生看著,別讓不該進的人聽了不該聽的話。
既然到了赫連絕的窩,白韻自是不客氣了,一腳踹開房門,直視屋內情況。掃視四周,情況大利於自己,白韻稍稍放鬆情緒。應易在白韻的示意下,將麻袋甩落在怔愣的赫連絕面前。
廖臻自小與赫連絕交好,雖是醫術過人,身手也是不差的,甚至高於晉國皇宮內的侍衛統領。
受到屈辱的感覺另廖臻實在難受,竟不顧被赫連絕暗自拉住的衣袖,上前便出手襲向白韻面門。
肩上一空,應易出面迎戰,來來往往幾回,一不注意就吃下一掌。
白韻微微眯眼,將目光從赫連絕那拉過,走近幾步,忽然出手一把拖起應易腰身,單腳點地,後仰閃過廖臻的硬拳。諷刺的微勾唇角,白韻用掌風推開應易,直面迎向紅了眼的廖臻。
赫連絕眉頭緊鎖,一時只能站於一旁,屋裡的器物被損的差不多。那名男子卻是面露笑意的“逗”廖臻,單是躲,也不出手。
廖臻是晉國皇宮內數一數二的高手,以拳法著稱。眼下,對手是白韻,她引以為傲的拳法,毫無用武之地。
接連幾十招,廖臻甚至連白韻的衣角也未碰到過,氣息愈來愈不穩,神情焦躁不堪。
白韻認為差不多時候了,趁勢將右側的麻袋用盡全力踢去廖臻處,這一腳,眼尖的人可以聽見清晰的骨裂聲,以及一聲悶哼。可惜,這幾人除了白韻外,皆將心思放在這場比較下,無人能聽見任何聲音。
廖臻以為白韻出陰招,瞬間運氣,雙腿擺出架勢,一拳生生穿透麻袋。紅色的血以及某些不知名的物體噴了廖臻一身。
一時間,血氣充斥房間。帶有一股莫名的腐爛味。
“應易,除了麻袋,叫她們二人,瞧瞧裡頭裝的是什麼東西。”白韻淺笑盈盈,滿意的看著廖臻傻愣的模樣。
赫連絕心中大呼不妙,在應易面無表情的拉出麻袋裡的那團血肉時,赫連絕差點沒暈過去。廖臻雙唇顫抖,不知所措的,求救似的看向赫連絕。
白韻瞥了眼腸穿肚爛的即墨蘿,“我們大啟聖上吶。赫連絕,你真是了不得,特意跑來大啟親自暗殺。”
睜眼說瞎話,白韻用的很好。
“我事前通知了穆將軍,國師二人。赫連絕,你看,這事當如何解決?”白韻圍著屍體看了仔細,不由得暗暗皺眉。
屍體明明是剛死沒多久的,其他內臟怎的像似腐爛許久了?
疑惑歸疑惑,白韻仍是面不改色,定定直視赫連絕。屋內一時,只有呼吸聲,廖臻的膽還未大到“殺”了別國的聖上還維持的住理智。
大啟國力兵力皆為五國上等,晉國很難抵擋。
“我也是區區一名男子能誆騙的?”赫連絕到底是一國之主,不會被白韻三言兩語嚇到。最糟的情況,莫不過兩國兵戎相見。
“看看時辰,他們也該到了。赫連絕,你也不想想,你若是在這出了什麼亂子。你那虎視眈眈的外姓妹妹……”白韻微微一帶敏感的話題,不再多說。
廖臻好不容易緩過勁,“是你,是你將袋子朝我踢來。你用心險惡,哪有人會將聖上裝在麻袋中!”
白韻好笑,走進廖臻幾步,“就有我這樣的人。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同我結盟,聽清楚了,是和我白韻結盟,而不是大啟。二,在這等著將軍國師來,將你們一網打盡。千萬別以為外頭還有誰能接應,我一路來一路殺的,應該沒剩下幾條人命。”
形勢咄咄逼人,赫連絕本不願答應,其一不是白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