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即墨聰是話癆也憋不出一個時辰嘮嘮叨叨不停的說。更別說八寶壓根就沒有反應。
“寶兒,我想睡了~”即墨聰故意壓低了聲音,雙手自八寶身後摟緊了她。他這是撒嬌,普通男子都是這麼做的吧。即墨聰認為自己絕對有需要去尋一個平常男子,讓他教教自個兒如何討妻主歡心。
妻主……即墨聰兀自笑的開心,紅了臉頰。
“你明日,去上早朝,隨便尋個理由,舊官員,能殺多少就殺多少。簡家的也別放過,至於連親親投靠國師一事,你派人查探清楚。藍八布,用不著你操心了,別再讓人前去國師府邸救人。有八毛在,我挺放心的。”八寶丟開書冊,將即墨聰拉到一旁的坐榻,神情認真的吩咐道。
挫敗感層層迭起,即墨聰憋的難受,好好的一夜,非得說到其他事情上去……
“你不是不喜歡管朝事麼?”即墨聰純粹疑惑,沒有任何不滿。
八寶輕輕啊了一聲,身子微側,面向即墨聰,解釋道:“我若強不過你,怎麼製得住你這傢伙。”
即墨聰憋屈,“你要壓制我?”
“想。”八寶點點頭,極其誠實的表達自己的心願。
“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即墨聰有些受傷的低下聲音,靠在榻上,即墨聰說不清滋味,“寶兒,白韻說,你不喜歡權勢的,為何……為何……”
“說不喜歡是假的,畢竟,能夠主宰別人的人生,的確很有滿足感。美人爹,肯定看透了我的本質。小即墨,我都是你的人了,何必在意這些。”八寶不在意的朝即墨聰說道。
既然決定要國師一職,八寶也就做好血染雙手的準備了。殺,該殺之人,除,該除之人。人鬼擋道,皆不留情。
即墨聰身為女尊世界中的強者,定是喜歡強者的,八寶深知此點。只有強過即墨聰,八寶才會放心。不是不信任即墨聰,八寶不喜歡操控,既然逃不開,她就要做主宰別人的位置。即墨聰……卻是唯一的列外。
美人爹不能護自己一輩子,人心異變,她的小即墨,即使不變,也會讓權力腐蝕了心。說到底,八寶只不過為了創造同即墨聰在一起的時勢而已。
“你不用這樣的。”即墨聰苦意陣陣,他沒忘記,腹中孩子曾說過,八寶長生不老。這是糾纏自己不放的夢魘。
八寶單是笑,靠近即墨聰,輕佻的挑起即墨聰的下巴,“小即墨,認命罷。我們生生死死,註定在一起的。”
第二日,即墨聰按八寶說的那般,也沒同穆雲平商量,便趁著一件小事,動怒斬殺了幾位開國大臣。開國大臣,說著好聽,其實勢力早在先皇那輩,就被架空了。
朝堂一有大動作,必是多多少少驚動到老百姓的。
不過,百姓們需要的是安定,即墨聰一聲令下,以定國公子的名頭,開金口,今年免稅。一時間,舉國歡慶。
誰被殺了,被誰殺了,這一點兒也不重要。世人皆愛利。
穆雲平老臉拉長,她不希望,即墨聰做這般重大的決定卻瞞於自己。想了很久,穆雲平終是走去御書房,打算好好與即墨聰溝通一番。
一路過去,穆雲平漸漸失望。即墨聰終是防著她了,那些守衛侍從皆換了自己不熟識的新臉。
穆雲平從未這般緊張過,她理了衣裳,恭謹的在侍從的稟報聲下,入了光線不甚明亮的御書房。
還在奇怪為何御書房內無人伺候,外加光線昏暗,穆雲平只以抬頭,便面色鐵青,氣急的連君臣之禮也顧不得。
穆雲平睚眥欲裂的瞪著在龍榻上睡的香甜的八寶。即墨聰柔情蜜意的注視著睡榻上的八寶,無視穆雲平。
“您是大啟之主!為何不顧祖宗禮法,將女寵帶進御書房,睡於龍榻,此乃大逆不道,您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