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寶礦,怎麼會流落此地!
覃少棠不甘吼道:“木樨呢,木樨在哪裡?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這樣害我!”
蘇玉恆眼神憐憫:“哎呀呀~~~這人莫不是傻了,木樨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嗎?”
“不……她不是木樨。我記得木樨,該死的,不敢露面嗎?”
覃少棠艱難的揚著頸子,用模糊的視線掃視著敵人們。試圖在一群黑斗篷裡找出那個打扮怪異的死人妖。就算死,他也要把他狠狠記在靈魂裡,化成厲鬼找他索命。
林溪快意的看著他垂死掙扎,心中堵了三年的鬱氣消了大半。“我就是木樨,自始至終,黃金之城的木樨只有一個。你看到的,只是我讓人假扮的而已。”她緩慢走到覃少棠身前。
覃少棠驚疑地瞪視對方白皙姣好的臉龐,腦海裡浮現出一個青澀倔強的少女,只是面前這一個看上去更加成熟。“木樨,林犀。林溪!你是林溪!你居然沒死!”
“承蒙覃家主‘厚愛’,在九華宗和萬獸林多多‘照顧’,我若真死了,怎麼報答你呢?”林溪冷眼看著他,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我當日就不該放你一馬。”
“你錯了。你從來沒有放過我,是我自己逃出來的。覃家主,你問你與木樨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你,那你何曾想過,當年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又為何死死相逼!你為了一個莫須有的配方。打攪了我的生活,把我強行關在覃府。要不是我根本沒有那勞什子配方,否則被你們拿到,還有命等到別人來救我麼?”
“然後你又汙衊我跟魔修勾結,以我師門名譽威脅我交出配方,殺心昭然可揭。我甚至幫你治好了中毒的護衛。你是怎樣報答我的?毆打,脅迫,甚至縱容兒子用那陰毒無比的搜魂秘法毀我靈臺!”
“我回到九華宗也不得喘息。洞府修煉,總被別的弟子雜役以各種理由打斷,出門歷練。遇到的危險比我這輩子歷練遇險的總和都要多,還危及到我的隊友。覃家主,你就這麼看不得我活?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兔子惹急了還會咬人,既然你決心要我死,那就怪不得我存心報復了!”
覃少棠聲若遊絲:“玄天真人嫡傳弟子不過如此,本想在你通報宗門前滅口,後來九華宗一點動靜也無,我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躲到外面當起了縮頭烏龜。林溪,你身上肯定有見不得人的秘密,才不敢讓宗門做主……是那個奇怪的紅藥嗎?哈哈哈哈…………這三年來東躲西藏不好過吧……”他的聲音截然而止,第二個致命創傷讓他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林溪從覃少棠的心窩裡拔出他的本命法寶,附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勵。你該慶幸我沒有告訴我師尊,要不然你以為覃家還能留到現在?”
覃少棠的臉上鮮血縱橫,瞪大的眼珠彷彿在不可置信,他就這麼死在三年前在他手底下苦苦掙扎的階下囚劍下。
血煞幫的漢子見林溪緩緩站起身,情不自禁抖了抖。媽媽呀,沒想到木樨姑娘也有這麼兇殘的一面。他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會不會被滅口呀╮(╯▽╰)╭
蘇玉恆呵斥道:“哎呦喂~~~你們還傻站著幹嘛,事情辦完了就清點東西毀屍滅跡呀。”
林溪的薈萃傘在永靨森林對付鮫人時就壞了一回,找人修復好沒多久,又被覃少棠的靈劍捅了個大窟窿,毀了防禦陣法,完全不能用了。當時情況危險,旬奇最為著急,第一時間扔出了他的防禦法寶銀絲鹿角盾,厚重樸實的盾牌被金丹巔峰修士的攻擊打的四分五裂,連那根刻著中心防禦陣法的五階銀絲鹿角都攔腰斷裂。
旬奇心疼的捧著他的寶貝盾牌,這是他攢了好久寶礦才託人煉成的,在戰鬥中相當於他第二條生命,沒想到這麼不堪一擊。看來又要重新搞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