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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找木樨仙子和石護衛。”皇帝眼中迸出亮光,迫不及待吩咐下去。
然而宣護衛的回稟卻讓眼裡的光芒瞬間熄滅:“陛下。奴婢方才和玉文姑姑分別去請兩位仙人,可他們。。。。。。都不在啊!”
林溪和石慕睿的打算本就是救下南楚恆立馬走人,自然不會多花心思在房裡製造假象。
皇帝立馬就明白了,他是為了長壽盲目相信,可他不傻!大怒,親自率親兵金甲衛前去阻攔。他就不信木樨敢直面對他無禮不成,既然木樨沒有強硬救人。就說明她不敢對自己無禮,或者說得罪不起自己身後的醫仙谷。
沒有想到他所信任的人,竟從背後捅了他一刀子,可真疼啊!
他親自佈置的曇荷池變得熟悉又陌生,怎麼走都走不出那條曲曲折折的長橋,葉總管掐著奸細的嗓子嚷道:“陛陛陛、陛下。這就跟大皇子遇到的一樣,我們被困住了啊!”
皇帝被他吵得心跳加速,此時又聽到裡面傳來的南楚恆的叫嚷,更加窩火,呵斥道:“閉嘴!”
不光是葉總管和幾個竊竊私語的金甲衛。連同裡面的南楚恆也不說話了。
“木樨,石頭,若你們及時收手,看在你們為寡人治療有功的份上,可以放你們一馬。否則,你們的畫像一天後便會送到醫仙谷的仙人手中。你們可要想好了,和寡人作對,便是和寡人身後的醫仙谷作對。”
重光公主傳音給林溪:“你好了沒,我父王來了。”
林溪還在和南楚恆交涉,誰知南楚恆就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不想出去,還大聲嚷嚷:“小皇帝,好久不見你來看老朽了。乖乖乖,過來讓你爺爺看看,又老了多少?啊哈哈哈哈。”
林溪一把扯住南楚恆髒兮兮的袖子,想把他拖出去,南楚恆緊緊抱著鐵鏈不撒手。石慕睿臉色難看,抬手就要把他劈暈,卻被林溪阻止。
林溪第一次在南楚恆髒的看不清原來顏色的臉上,看到了他的眼神。
如幽冥獄火般灼熱的恨意,如深淵冰雪那樣森冷的絕望。
他的眼神告訴林溪,他一點也沒有他表現的吊兒郎當。
林溪知道她該怎麼做了。
“前輩。”林溪按住蠢蠢欲動的南楚恆:“南家並沒有全被滅族,您的族人,您的子孫後代已經遷徙避世。他們無時無刻都在掛念著你,您的行蹤,正是他們提供給我師門的。”
南楚恆僵住了,有水跡從臉上劃過,在髒兮兮的面頰留下了長長的黑線。他劇烈抖了起來,聲音再沒有先前的囂張欠扁:“你說真的?”
林溪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絕無半句虛言。”
南楚恆嘴唇蠕動幾下,似有千言萬語,最後只吐出兩字:“我走!”
雷幕的生門越來越小,重光公主已經到達極限了,南楚恆腿腳痠軟不方便走路,石慕睿索性拎著他的衣領掠出雷幕,林溪殿後。
待三人終於出去,只剩下一人透過的生門瞬間合閉,還原到它原來密不漏風的樣子。
重光公主汗如雨下,丹田一陣抽搐,林溪見她臉色不好,給她刷了個心清神明。重光驚訝的發現,丹田靈力透支,服用納元丹後,她的修為竟然漲了一點點。原先是在築基巔峰積累靈力,但現在隨時都可以突破金丹了。
皇帝和他的金甲衛一邊叫囂一邊揚言威脅,四人一陣風般掠過無頭蒼蠅一樣的金甲衛出了地宮,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至於皇帝的威脅,林溪表示,除了和重光公主接頭,其他時候都偽裝了面孔,臉上變化不大,但叫人絕對聯想不到是他們。他們才沒有那麼傻,用真面目去肯蒙拐騙呢。
林溪先帶著南楚恆撤離皇宮,跟明月師兄在外面接應回合,石慕睿負責所有人順利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