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孔黑子若無其事,這種廝殺,他親眼見得多了。他在王畫耳邊說道:“這次王家人答應在馬上交手,是一件失算的事。以剛才他們派出的武士,如果離開了戰馬,在地面上,這個胡人未必會討得了好。可上了戰馬,不會利用馬力想一想馬的力氣有多大,還有與戰馬配合得不好。因此只有失敗的結果。”
這個道理,王畫也懂。可王家培養武士做什麼?他們也不是想獨立為國,需要馬上的戰士,這些武士,只是為了護院,還有順便在暗中做一些事情。只要在地面上靈活足夠了。而地面的交手,與馬上的交手,則是兩回事。比如剛才這一戰。
看了看遠處的那個清瘦的身影,看來小姑娘現在過得很不開心,都成了林黛玉,瘦得象一根稻草一樣。雖然自己沒有做錯什麼,難道看上他的女子,他全部收回來?好吧,李裹兒想辦法爭取光明正大娶回來,李持盈也不錯吧,大不了再過幾年娶回來,李紅,或者這個王涵。甚至熟婦上官小婉。
除非他王畫做了皇帝,還差不多。就這樣,也未必會娶得齊。
但小姑娘清瘦至此,多少也因為自己的緣故。尖畫有些於心不忍。
這時候,阿史那氏柯大聲道:“王家老祖宗,還要比拼嗎?”
說完了,不住地搖頭,又自言自語地說道:“難怪唐人東突厥還是稱唐人,打著歸還唐朝正統在招搖撞騙連契丹人都不是對手。
如果我是我的哥哥,早帶著大軍打到洛陽去了。”
看到他囂張的樣了,孔黑子都氣得青筋鼓了出來。
王畫將他的手按住,說道:“孔大叔,莫急,還是讓我來吧,權當他們是我的活靶子。”
“那也好,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的話?每一種兵器都有它的長處,有它的短處,比如這幾個人使用的是馬刀,靈活快疾。而你使的是鐵錘,在兵器勝在力量,速度上不及對手。這種情況下,一定要冷靜。首先留三分力道在身體上,特別你現在的騎術也只能稱一般,不能稱精良,至少比對方略遜一點。這三分力道是將你身體穩住的。然後鐵錘擊出去的距離不能太遠,以免收不回來,用短距離來壓縮對方馬刀的靈活性。還有,我與你也說過多少回,無論發生什麼情況,要冷靜,最好是預判。如果真正做到預判出對方的下一步行動,料敵機先,你在馬上才可以稱得一員勇好了。”
孔黑子再一次做了交待。儘管現在王畫的力氣還在他之上,但實戰經驗差,別看剛才這個突厥武士兇悍,以自己上馬過去,十分之內,絕對能將對方斬於馬下。
不過小二要去,讓他練練手吧。但要交待清楚了。這是性命之戰,馬虎不得的。
王畫點了一下頭。
他來到場中,剛才王家的人焦急之下,都沒有顧得看他。這回出來了,剛才那個老者,也許就是王家的老族長,老祖宗吧。走了過來,略施一禮,說道:“王都尉。今天閣下來得不湊巧,恕老朽失禮。”
王畫沒有還禮,平靜地看著這個老者,大約七十多歲了吧。看來幾家家主都是修養有道,在古代活到這份上。足以為傲。王畫說道:“至於禮不禮的小子本來出身寒微,就無所謂。相比於禮子看重的更是一顆心。沒有心,那種禮,只會讓小子反感。”
王家的人一聽不樂意了,我們老祖宗這麼客氣地與你說話,你還出言辨駁,好象我們王家這一次又沒有心招待你!頂多只是請你展示一平風采,讓一些弟子心服口服,況且老祖宗都答應承你一個人情了,還要如何?
老者揮了一下手,示意這群人稍安務燥。再次溫和地對王畫說道:“王都尉,言之有理。”
王畫還是不領情,又說道:“還有這件事,恕小子在一旁插一句言,無論有多大的利益,都不能拿親人作賭注。贏了僥倖,輸了怎麼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