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商周玉器,甚至銅器,都有很大的影響。”
“到了夏朝因為工藝進步,已經出現了雙線勾勒。到了商朝,已經出現了圓雕、浮雕與平雕,但早期的工藝還是很粗糙,玉器在商朝進步在到晚期。這時候的玉器也好判斷。第一動物形或獸面紋眼部用了雙勾陰剪小圓圈或者扁長方形或者方形手法表示。第二就是玉獸佩,其頭部往往都是雙勾陰刻的變形雲形或者瓶形。”
“到了周朝時國家成了玉府,因此工藝進一步發展,匠人除了吸收殷商的雙線勾勒技藝外,獨創了一面坡線與線陰線。優點是簡潔。缺點是與殷商相比,略有點呆板。到了春秋時又出現了隱起的谷紋,還有鏤空技法,器具更加顯得飽滿和諧。這是一個玉器史上承上啟下的階段。但早期作品還有商周許多陰影存在。到了中晚期才正式開創了一片新天地。紋飾也出了播旭紋。螻甥紋,交尾雙龍紋,今天我們的螃龍紋還在受著它們的影響。”
“秦漢時戰國的谷紋、蒲紋、捲雲紋、雙身獸面紋工藝再度提高,還有四靈紋等以神話故事為題的紋飾出現。到了東漢時陰刻線再度復甦。繪畫趣味有所加強。到了東晉時,有句話說叫六朝無玉,主要玉小器被人們熟悉,神秘感降低。再加上戰亂,河西走廊受阻,玉料難以進入內地造成的。但到了隋唐,因為國家大一統,國力增強,玉器再度繁榮,但各種紋飾消失,而是生活中常見的各種人物、動物、花鳥等圖案,也有一些伎樂人物與飛天人物題材。實際上這時候的玉器才有觀賞性。”其實玉器最鼎盛的時候應當在明清,可王畫還是不敢說。
但李裹兒與李重俊聽了都感到精神抖擻,國家大一統是他們的老祖宗才創下的。
“當然,這只是大約的區分,更有許多細緻的學問。大家再看這個玉塊,除了紋飾開始成熟外,紋飾有了繪畫趣味。但並沒有出現陰線,所以我不但斷定它的漢朝的玉器,還可以斷定它是兩漢交際時製造的。而且還有重要的六點,漢朝玉塊製作得很少,工藝反而不及春秋戰國時生動。可這件玉塊卻是一個例外,它的工藝可以說在當時已經達到了巔峰,因此有可能它的來歷相當不凡。”
聽到這裡,大家再幕仔細看去。然而似是而非,也沒有看出什麼
。王畫想了想,還是算了,現在對玉器出土年代不重視考究,這是要憑眼力察看的,他們也很難有這種眼力。
於是直接進入主題,又說道:“大家知道玉塊的用途,環形,有缺中的玉飾統稱玉塊,大的玉拱用於佩戴小的玉塊則是成雙成對的放在死者耳旁陪葬。這塊就是一件陪葬品,但這裡只有一半。不過它應當還有一個很有意思名字,叫黯然**蜻龍塊。”
“黯然**?”李裹兒也好奇問道。
“不錯,我才才斷定它是一塊古玉,還有其他的原因。古玉留傳到現在有兩種途徑,第一種是傳世。繼續保留著它原來的風彩,而且因為把玩,光滑圓潤,這是最不容易造假的。”說到這裡他沒有再說了。因為玉器造假的歷史還是從宋代開啟的。
所以話題一轉,說道:“還有一種就是出土的,這種玉器一般都有一點土咬、土鏽與斑沁痕跡。但這種玉器中有一種極品,那就是屍身之血沁入殉葬玉器當中,形成的血沁。這需要極大的巧合,而且死,者必須是年富力強,氣血精壯的屍身才能有這個血氣。”
但後來的人想出了一個殘忍的方法,將玉器燒熱,乘熱插在活生生貓狗的肚子裡,很容易就得了這種血沁。又要從其他方面考證了,比如出土之玉絕對沒有仿冒的光亮。當然還有做偽方法。這需要牽涉到很多文化知識。王畫本人也多次看走了眼。收藏過大量質品,最後才積累出來眼力的。
可王畫沒有再解釋。
他指著玉塊的螃龍眼部說道:“可是這種血沁如果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