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沒有調查,但與武三思通了氣,再加上王畫的話,確定是與武三思無關了。於是將矛頭最終指向了李旦,但他知道李旦沒有那麼好對付的,所以展開了秘密調查。但依然沒有查出任何訊息。
因此他沒有說假話,大理寺裡面許多官員可以做證的。
王同皎又說道:“當真案子那麼難查?參錄事,麻煩你將所查的證據遞交給皇上。”
就是原來的中書舍人現在的洛州司法參軍事本羲,因為與另一箇中書舍人畢構起草宣讀了削武氏諸書的呈表,被武三思一個貶為潤州刺吏。一個貶為洛陽可憐的司法參軍事。不過倒有一門好處,他有權過問此案。
本羲同樣是五王集團中的人,而且與敬暉一樣,是出自太平公主門下。當然這一次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的。沒有證據,那也簡單!這麼多的“審理”找到許多“人證”看到那一晚那些刺客模糊的樣子,以及“目睹”他們最後潛入武三思的府中後,就沒有看到蹤影了。
武三思氣壞了。這不是在誣陷嗎?我就是讓刺客刺殺王畫,也不會讓他們立即回我的府上,這不是將話柄給人找嗎?
但奉羲本來就不想作為證據,模糊地一說,讓李顯產生懷疑就達到目標了。
李顯本來都差點兒忘記了此事,反正王畫不是沒有死嗎?頂多療養一段時間,還是一個活蹦亂跳,有本事可也有本事添亂的王甚至在他心中。都沒有自己女兒與王畫的進展讓他產生興趣。
他將奏摺看了一下,說:“舉錄事,但連王學士自己都說,與武三思無關。
他話音沒有了,敬輝站起來說:“陛下。臣承認王學士的破案能力。對付那群無用的昏官王學士手到擒來,可對付德靜王,未必有這能力。如果看到他在滑州與汴州能力,將王學士高估了,那是錯誤的。王學士真的無所不能,前幾次他遇刺,為什麼到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何人主使的?他畢竟只是一個青澀少年。以臣看,德靜王那天是刻意欲蓋彌彰,防止王學士武藝高強,以後刺殺未遂,洗脫嫌疑的。以德靜王的“大智大慧”想要玩王學士如股掌之上,如反手之易”
敬渾都挑明瞭說,武三思不樂意了,他站起來沉聲說道:“平陽王,請問證據呢?如果沒有證據。某今天要彈劾你一個誣衊朝中重臣之罪。”
徽罕胸有成竹地說:“德靜王,請稍安務燥,我問你,還有請教陛下一下。天津橋外發生的那一幕。你可記得。為什麼老百姓如此待你!或者德靜王真的忠心陛下,忠心大唐,可良苦用心,居然天下無人知道。”
雖然與敬渾不和,宋螺聽了也咋哧笑了起來。
敬輝繼續說道:“不過我聽到了洛陽許多兒妻傳唱著一首童謠,想來你會感興趣,陛下也會感興趣。”
“那是有人故意諂害我。”武三思一聽臉色就變了,這幾天他也聽到這首讖言,知道後果嚴重性,正在四面撲火,調查讖言的源頭。
“什麼童謠?。李顯看到武三思臉色不對勁了,他還不會弱智見到這個情形,都不追問的地步。
“一箭三人,射落李子。血河復起,重立戈止。”
“這是誰說的!”李顯氣得站了起來,將一本奏摺狠狠扔到地上。
武三思走了出來,戰戰兢兢地說:“陛下,千萬不要相信啊。這明顯是有人誣陷臣的,而且就是王畫遇刺的案件,也是有人故意設下圍套,誣陷我的。”
但讖言性質是兩回事,許多讖言統治者也做了預防,可最後還是實現了。這是君王最大的忌憚。想一想,鄭進獻那個更隱晦的雜條歌,都讓韋氏立即升他官職,況且這麼明顯的讖言。李顯一張臉陰沉得如同六月暴風雨將要來臨的天空一樣。
第二十章 天津橋外一張紙(三)
一次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