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枷鎖,盡皆可以打破!
所有束縛,盡皆可以打破!
所有桎梏,盡皆可以打破!
《異人狂世錄》連結,1590987。
第七十九章 決戰白馬寺(八)
過了一會兒,王畫搖頭笑道:“錯,現在不是我要前往白馬寺,也不是翰林齋要到白馬寺,而是不得不到。”
這場爭鬥,從個人立場上來說,王畫也需要主動反擊。因為本來翰林齋製作的這件漆器,就是針對王畫而來的。如果王畫不反擊的話,有可能以後更多的人,將王畫當作一個儒夫!那麼隨著王畫製作出更多的東西,更多的人如同貪婪的蠅蛆,附過來在他身上準備吸血。
這才是其一。
關健是王畫看出了官府在這件事上的默許。不知道王家的族長與武則天談了什麼,但中間肯定做了一些交易,才使得武則天最後雷聲大,雨點小。
這一次翰林齋的作為,是自汙身名,而這些世家最重要的就是名聲。因此明處是做得不理智,實際上透過這一行為,向武則天做一個表態,連名聲都自汙了,還會對她有不臣的心?
而自己呢,也必須要回應這場爭鬥。這是主動做了一個棋子。如果自己不做這棋子,那麼好吧,沒有了利用價值,等著早點送死吧。
當然,一旦他離開洛陽,才有機會擺脫這個漩渦,可在沒有離開洛陽之前,必須要接受這個大勢!
小姑娘歲數還小,哪裡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她眨著眼睛,剛才太叔公也說過類似的話。她正在思考,王畫又說道:“小娘子,多謝你的好意,你還是回去吧。看看天上吧。”
王涵抬頭看了一下天空,天家繁星似雪,一輪新月,在東邊的天際閃著冰冷的身影。王畫正指著這輪明月。但王涵不明白王畫的用意,又回過頭看到王畫。
王畫說道:“我就象這些平民百姓一樣,是住在凡間的。而你,就象天上的嫦娥一樣,是呆在仙宮裡的。咱們是仙凡隔殊。懂我的意思嗎?”
這回不可能不懂了。王畫是說她出身於太原王家,可王畫本人只是一個寒門子弟。兩個人就是有什麼,最後也不可能在一起。
小姑娘咬著銀牙,又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些飄散在黃河上夜空裡的樂譜稿子,恨恨地說了聲:“我想是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說這句話時,她身體兒都有些打顫,眼淚都差一點流出來。
王畫嘆惜一聲。雖然未必可知,但小姑娘象這樣發展下去,真有可能對自己產生情愫,這可是一個不好的傾向。他又說道:“小娘子,算我誤會了吧。不過你很聰明,我再說一句話,此一時,彼一時也。順便送你一首詞,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溼春衫袖。”
王畫意思是當初如果不發生那些事情,也許倆個人還有那麼一點可能性。但現在不行了,先是翰林齋王畫與王束反目成仇,後來是這次比拼。王家是抹不開面子,與王畫聯親,王畫也是抹不開面子,向王家求親。當然,主要王畫還沒有對小姑娘產生感情,不然這些都是次要的。還有一個原因,王畫本身也懶,不願意煩這心思,費這事。否則他的想法中都不會選擇怎樣避世,而不是入世。否則以他對歷史的見解,也不是沒有可能發跡的時候。
王畫的道理很淺顯易懂。可他還是忽視了小姑娘的抵抗能力,和這首詞對一個有知識的少女殺傷力。聽到王畫這首“詞”,這也是王畫“發明”出來,他將民間的一些小調定義為“詞”,同樣王畫那三首詞現在也在洛陽城被人傳唱。雖然正統文人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
可這首詞因為是八句五言組成的,更象是一首小巧的樂府。而其中的淒涼韻味,讓小姑娘再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