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輕輕捏了一下神器的尖端,把體內沸騰的火氣暫且隔斷一下。
呂布指了指擺在一旁的琵琶。笑問道:“夫人,可否為我奏上一曲,以紀念我們今夕之歡!”
鄒晴輕皺娥眉:“妾 只會彈曲,不會作詞。”
呂布微微一笑,把後世cca…v三國劇上的那個應景詞曲說了出來。
鄒晴一聽,娥眉舒展,喜笑顏開道:“不知夫君竟有如許才學,真讓妾 驚歎,妾 對夫君更加敬慕了。”
鄒晴一笑一顰間,她臉頰兩側的酒窩顯現出來。更加增添她的妖媚,呂布食指大動,不 上下其手,從她臉頰上動人的酒窩開始撫摸起,撫摸過她峰巒起伏的 軀,一直向山澗裡的幽谷摸去。
鄒晴端坐在 榻上,好一個端莊的良家婦女,她一邊彈起琵琶,一邊輕聲唱道:“我本飄零人,薄命歷苦辛。離亂得遇君。感君萍水恩。君 一時歡,烽煙作良辰。含淚為君壽,酒黑征塵。燈昏昏,帳深深。君忘 ,妾傷神。一霎歡欣。一霎溫馨。”
呂布的魔掌本來在撫摸著鄒晴下面的幽谷,感受著那裡的汩汩 潮。聽了鄒晴演奏的琵琶,呂布的手便從鄒晴的下面抽出來,撫掌讚歎道:“久聞夫人的琴藝天下無雙,今 一聽,果真是繞樑三 ,餘音不絕,我這耳朵有福了!”
呂布不 想起了樂天居士的《琵琶行》,便道:“我有一詩,贈與夫人,以贊夫人之琴藝。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生平不得志。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捻挘�刺簦�蹺�奚押罅�礎4笙亦朽腥緙庇輳�∠儀星腥縊接鎩`朽星星寫碓擁��籩樾≈槁漵衽獺<涔剌河鍩ǖ諄��難柿魅��綠病K��瀋�夷�����煌ㄉ�バ�1鷯杏某畎島奚��聳蔽奚�び猩�!薄��
鄒晴聽呂布吟誦詩句讚歎自己,不由得那呂布跟之前那個丈夫張濟做了一番對比,顯而易見,呂布不僅地位更加顯赫、武功更加高超、年紀更為青 、長相更加出眾,最為難得的是呂布懂音律,懂得欣賞自己的琵琶,而那個張濟只知道在自己 上發洩,即便是發洩,可張濟那隻小蚯蚓,剛到門邊就洩了,自己這樣的絕色佳人,竟然從來不知道真正的男人為何物,當真是可悲可嘆可憐,今天遇到了呂布這樣一個全方面的強悍又懂自己的男子,雖然是相遇的開頭不夠美好,卻也是上天恩賜她的,她可不能錯過。
鄒晴心頭忽然一顫,望向呂布的眼神跟之前大不相同,剛才的鄒晴對呂布媚笑,多是屈服於呂布的強權,這次的媚笑,更似女子向 郎獻媚,但她眼神裡有掩飾不住的悲哀,她心裡雖然清楚自己的心已經沉淪,卻不知道呂布會不會一樣對她,最怕他會像那些世家子弟一樣,把她這樣的女人視為玩物,隨意拋棄,隨意交換。
呂布前世雖是宅男吊絲,這一世卻經歷了好幾個絕世美色,對待女人心理的把握極其精到,他看鄒晴望向自己的眼神,便在一瞬間懂得了鄒晴的心事。
呂布一把抓過鄒晴的纖纖玉手,握在自己的大手裡,鄭重地說道:“鄒晴,有我呂布在,你就不必再當心有今 之禍,你成了我呂布的女人,這一輩子就是我呂布的女人,誰要敢染指你,我就殺了誰!”
鄒晴聽呂布這麼一說,她嫣然一笑,深深的酒窩顯得她更加妖媚,她柔柔地躺在呂布的懷裡,抬頭柔媚地看著呂布:“夫君,妾 這一輩子全都交給你了,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呂布心裡怪異莫名,這詞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聽起來很讓人感動,不過,呂布沒有傻到相信女人的甜言蜜語,但相信不相信跟說不說沒有直接關係,他順口說道:“我也一樣,你若生死相依,我必不離不棄。”
呂布經歷了幾個絕色佳人,在女人面前做出深 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