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聽天由命吧,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就是了;也許上天看到我們如此誠懇,就會讓我們早一點成功。”笑笑滿臉期待的說道。
“是啊!只要有一點點希望,我們也要盡最大的努力,來爭取這點希望。”楚流煙神情堅定的說道;同時將手中帶有魚餌的魚鉤扔進了水塘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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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了有兩個多月吧,皇上不時的問我平碩王去幹什麼了?剛開始,我只是將流煙的奏摺遞上去了,讓皇上知道了一下她有事需要出去一些時日;可是現在這麼長時間了,皇上也開始頻頻追問起我來,搞得我都不知道真麼說了。”一屁股坐在大堂的太師椅子上,看著還是病歪歪的劉伯溫,徐達無奈的說道。
望望窗外已經有些春意的樹枝,劉伯溫消瘦的臉上,也佈滿了愁容;再思量了一會之後,他輕聲細語的說道:“真是難為了流煙和笑笑,如果他們真的有了什麼事,我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沒等說完,卻忽然咳嗽起來。
站在旁邊的開心,趕緊走上前去,給他輕輕捶打著背部,以便讓他舒服一些。
“別說是你我,就連皇上最近臉色都不好看;時常在朝堂之上無緣無故地發火,很多大臣都被皇上當場責罵;詹事府詹事由於輔佐太子不利,被不好的皇上直接罷免,全家趕出了京城;現在上朝的大臣們,全都小心翼翼的看著皇上的臉色行事,沒有一個人敢隨便亂上奏摺。”徐達眼見得劉伯溫很是自責,趕緊引開話題,說著朝堂上的事情。
“是啊,自從我生病以來,已經很久沒有上朝了;朝堂之上的事情,還需要你多費心,儘量替流煙多向皇上說說好話,別讓流煙回來之後,受到呵斥。”擔心著流煙的劉伯溫虛弱的對徐達說道;隨後而來的咳嗽,讓他將下面的話嚥了回去。
“唉!現在的皇上,完全不是我們剛剛擁戴他的時候;那時候,我們想好兄弟一樣,無話不談;誰也不在意是否有粗話夾雜其中。可是現在如果有事需要和皇上商量,卻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說錯話;因此有些事情,我們也不好說的太多。”徐達一邊回憶著以前的時日,一邊嘆著氣說道。
“是啊!皇上的威嚴逐日增加,我們和他說話,越來越變得小心謹慎,這讓的話,大臣們就很難把下面的實際情況,稟報給皇上;天長日久之後,國家就很危險了。”聽著徐達的話,劉伯溫也感嘆道。
說到這裡,兩人互相望了對方一眼,卻都發現對方的眼裡,流露出深深的擔憂之色。
“我們該怎麼辦呢?皇上對於流煙的話,還是比較接納的;看來只有等流煙回來再說了。”慢慢轉過臉,望著窗外微風吹動著帶有一絲綠意的樹枝,徐達嘆著氣說道。
劉伯溫也沒有再說什麼,也看著窗外,不知在想著什麼;看到兩人全都陷入了沉思,站在一旁的開心,擔心的看著兩人。
“老爺!老爺!”一個急促的聲音,從前院傳來;很快,一名家丁出現在窗外;這名家丁不等開門進來,站在窗外就大口喘著氣,想說什麼。
“劉能,你慌什麼?有話慢慢說。”劉伯溫虛弱的話語,讓窗外的劉能臉色一紅,卻還是興奮地說道:“我看到楚大人和笑笑回來了。”
此言一出,徐達直接從太師椅子上蹦起來,一下子跳到了床前,大聲喊道:“你說什麼?在大聲說一遍!”
窗外的家丁,被他這麼一嗓子一喊,差點嚇得蹲在地上,愣了一下,這才說道:“我剛才在大門外掃門口,看到楚大人和笑笑騎著馬,向府裡來了。”
“你看清楚了嗎?”徐達再追問一遍;可是沒等家丁回答,他完全不顧禮儀,直接從窗戶上蹦了出去,拼命地向外跑去。
聽到這個訊息的劉伯溫,也顫巍巍的想站起來出去,卻被開心給勸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