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讓她粉身碎骨、永不超生了。奈何傅三峰看得緊,我好幾次背後下手,都被他給化解了去,我總不能真個一掌當眾劈死了她?”
目光炯炯的看著一葉,令狐巧巧很是欣悅的笑著:“大師您要對付她,這事情可是直接打到我心坎上去了。大師想要什麼方便,巧巧這裡自然都是配合的。那賤人,還有那孽種,以及崇元那奸佞小人,只要大師您能除了他們。巧巧願意給大師重重一筆香火銀子。”
曬然一笑,一葉淡然道:“我貪圖你那點香油錢?”
令狐巧巧的臉色驟然一變,她急忙站起身來,笑著向一葉連連稽首行禮,然後又無比親熱的一把摟住了一葉的胳膊:“大師您別見怪,這是巧巧一時說錯話了。只是那崇秀兒這些年逼得我厲害,巧巧也是喜出望外,所以才失言了。大師您大人大量,何必和巧巧一般計較?”
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葉淡然道:“罷了。罷了。誰叫你也算是我前世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呢?也不瞞你。懸空寺,是我昔年的外門弟子,在嶠琰域留下的一脈傳承。我這些年,多次輪迴。都身在懸空寺中。”
淡然一笑,一葉輕聲道:“懸空寺於我,是證道之基。如今懸空寺被玄天府令殷血歌殷府令借重,門下弟子,多有在玄天府內供職之人。”
令狐巧巧的眉頭一挑,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玄天府的上一任府令,似乎就是崇元的師侄?”
一葉手上佛珠輕輕對撞,不斷髮出清脆的響聲。她冷冽的說道:“所以崇元正在想盡辦法的為難殷府令。他為難殷府令,就是在為難我懸空寺。就是和我的大道過不去。夫人也該知道,壞人證道,這可是比殺父之仇更加難以容忍的。”
令狐巧巧吞了一口吐沫,她看著一葉那張清潔肅靜、美麗得好似佛門傳說中的八寶功德池內一朵蓮花的面孔,輕聲的說道:“崇元有崇秀兒為靠山。傅三峰對他信任有加。”
一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斜睨了令狐巧巧一眼,緩緩的站起身來。
“所以,崇元計算殷府令,就是壞我證道。壞我證道,就是我之佛敵。既然是我的佛敵,雖然佛門弟子都以慈悲為懷,奈何我一葉修為不夠,這無名之火隔三差五的也要發上一場,免不得就要動用一些手段,對崇元做些舉動了。”
“奈何有崇秀兒這層關係在,想要將崇元怎麼樣,勢必要斬草除根,連崇秀兒一併除掉。偏偏她又極受州令大人的寵愛,想要對付她,免不得就要誤傷州令大人。而州令大人若是路人,他的死活我也無需考慮,偏偏他又有一個得力的賢內助,是我前世之交好友,這讓我就很是為難了。”
令狐巧巧的眸子裡精光閃爍,她順著一葉的話鋒,輕輕柔柔的說道:“若是能夠只將崇元和崇秀兒給除去,不傷到我家老爺,那其實也是很好的事情。十全十美,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
一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看著令狐巧巧笑道:“我登門拜訪的時候,還唯恐夫人您和那崇秀兒姐妹情深,捨不得讓她出事呢。”
令狐巧巧笑得格外的溫順和柔美,她輕輕的挽住了一葉的手,柔聲道:“大師實在是慈悲心腸,未免也將這世間的人和事想得太善良了一些。那崇秀兒心腸狠毒,好些次差點將巧巧害死,我怎可能和她有什麼姐妹之情呢?她視我為仇,我莫非還要巴巴的貼上去,用我這熱臉貼她的冷屁股?”
手上的佛珠急速的轉了幾顆,一葉冷聲道:“那麼,殷府令給夫人您傳來了一句話——他聽得市井傳言,那傅秀峰,似乎並非是州令大人的血脈。按照殷府令的說法,也不知道那崇秀兒和哪個野男人媾和,才有了這個孩子。”
一葉沉聲道:“要知道,州令大人可是三品金仙。這仙界如此廣大,何曾聽過金仙如此容易的三五年時間就有了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