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啊──嗯──”沐月極度快樂地呻吟著,因為雄性魔族的Jing液而身體亢奮不已,等男人的巨物從她腿間撤出時,她的幽|穴裡已經愛液氾濫成河了,正一股股如溫泉般向外傾洩。
“喜──喜歡嗎?”鳩般茶躺回魔!羅伽的身邊,親熱地在她耳邊粗喘著氣。
沐月粗喘著,半天沒說話。但見酥軟的雪白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粉紅柔嫩的|乳尖也可愛地顫動著,鳩般茶忍不住伸出手去,捻起那顆玩意兒在手心裡褻玩起來。
良久之後,彼此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摩蘭西湊到沐月的臉旁,凝望著她絕美得無與倫比的小臉,忍不住將一個個細密而纏綿的吻印到她的臉上、耳側和頸部。
好想在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印記,這樣她就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的了。摩蘭西思忖著。
突然,沐月開口了:“鳩般茶,你還記得你剛剛說過什麼嗎?”
“說過什麼?”摩蘭西直起身來,迷惑不解地看著魔!羅伽,完全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嗎?”沐月一把轉過頭,氣憤地盯著鳩般茶,“我們剛剛做的時候你說的話你忘了?”
“我說了什麼?”摩蘭西挑高眉毛,不知魔!羅伽的怒氣從何而來。
“很好,你只是隨口說說的是嗎?”
“我隨口說什麼了?”鳩般茶努力回想著,“是不是──‘你好美’?”
沐月擰緊眉頭,冷冷地看著鳩般茶。
“不是這句?”鳩般茶皺起眉頭再次努力回想,壞笑著湊到她耳邊低語,“莫非是──‘你好棒’?”
沐月氣結地冷下臉,道:“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你們男人只會甜言蜜語。”
鳩般茶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剛剛到底說了什麼了?男人在興奮的時候特別容易說出一些平時不輕易說的話,可是一旦興奮過去,就會忘了說過的話,所以這不能怪他。
“混蛋!”魔!羅伽氣呼呼地一把坐起,開始往身上套衣服,鳩般茶連忙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大半夜的,你穿衣服準備去幹什麼?”摩蘭西問道。
“我要回宮,和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臭男人在一起會讓我發瘋!”沐月冷冷地看著鳩般茶,撥開他的大掌,繼續穿衣服。
“今晚留下來好不好?”鳩般茶第一次向人低頭,他直覺自己肯定做了什麼惹到魔!羅伽了。
“滾。”沐月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將腰帶繫上銀白色的長袍,面無表情。
可憐的鳩般茶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說了哪句話忘了,惹沐月翻臉,這種挫敗感搞得他想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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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羅伽扯開床幔,裸腳跳下床來,冷冷地看著床上一臉錯愕的摩蘭西,道:“等你想起來說過哪句話再來找我吧。”
語罷,帶著自己也沒察覺到的異樣情緒揮開一道空間裂痕,然後她走進那道裂痕中,隨即那道裂痕離開自動修復,如同風過後的水面慢慢地恢復平靜,完美得幾乎看不出曾被破開的痕跡。
摩蘭西還是疑惑地皺著眉,想著他到底忘了哪一句。但是,如果他真的想起來,那真的要恭喜他了,因為那是女人最在乎的三個字,而魔!羅伽會在乎鳩般茶說的這三個字又代表了什麼呢?嘿嘿,估計連沐月自己也沒發現吧,她對鳩般茶的感情可不會像她自己認定的“只是需要”那麼簡單。不過,鳩般茶這個弱智的男主角,估計一時半會還是不可能想起來,沐月一時半會也不會輕易地乖乖投入鳩般茶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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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殿
阿修羅側躺在黃金座椅上,望著殿下跪身行禮的四員魔帥,淡淡道:“最近結界的事確實麻煩你們四個了,但是從今天開始,這些事情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