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廖煌殺氣十足的話,鄭宇昌苦笑,這次南疆這邊來的人也是熟人,大家彼此都知道名字,也算是體制內的人,並不是那種被修行界排斥的邪派,所以有些不好開口,只好圓場道:“小廖道友,還是讓石家主和符家主幾位好好討論一下吧,畢竟救人要緊。如果阮小姐沒事,我也相信兩位家主會給阮小姐一個交待的。”
石家家主叫石通,長的濃眉大眼,很是粗獷,他對廖煌行了苗疆那邊一個禮節:“廖少俠,你放心,我們苗疆人恩怨分明。如果因為我這不孝子真的使得阮小姐不治,我們家法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符家的家主符賀衝也連忙道:“對對對,還是救人要緊,救人要緊!”
廖煌哼了一聲,輕輕在旁邊的紅木茶几上摸了一下,冷笑一聲:“好,我就等著看幾位如何救人,如何處理!若是能夠救的了阮迎煙,那我可以考慮從輕發落。但如果,哼哼……”
他冷冷掃視了全場一圈,後面的話也不說,直接轉身離開。
待看到廖煌走出門,石家的一人才小聲道:“這個少年太狂妄了,這裡都是長輩,而且管他什麼事情啊?”
“住口!”石通冷喝一聲,罵道:“你們還嫌麻煩不夠多嗎?!都給我閉上嘴!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們家裡人做錯了!不能讓別人說嗎?!”
符賀衝也嘆了口氣:“石兄說的不錯,哎,家門不幸啊,出了這種事情……哎,還是先想著如何治療那位阮小姐吧。”
石家那人不敢說話了,但心中還是不屑。
這時候窗外一陣輕風吹過,突然“譁”的一下,之前廖煌在時,他旁邊的那個茶几瞬間就化成了木屑,坍塌一地!
這些木屑,大的不過煙盒大小,小的更是成了木粉!
滿屋皆驚!
人人目瞪口呆的望著那散落一地的木屑,這才想起那個廖煌剛剛出門時,在茶几上抹了一下的意義……
有人驚悚的看向剛才表示反對意見的那個石家的人,那眼神,就好像是看死人一樣。
那個人也嚇的目瞪口呆,滿身是汗,再也不敢說話了。
石符兩家的家長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都很苦澀。
他們看出來了,這個廖煌的脾氣,可是很不好啊!
就這樣,三天時間過去了。
這三天之中,廖煌的脾氣越來越壞,甚至還出了一次手,直接把符家一個傢伙一巴掌扇飛了出去,險些引起了一場群毆。不過卻是被鄭宇昌、慧空和尚等人趕緊攔了下來。
因為這三天來,兩家人湊在一起想了起碼幾十個點子,卻壓根就沒有幾個能夠經過辯證的,唯有幾個可以一試的方法,最終卻都以失敗告終。
那變異的情蠱,似乎就是賴在阮迎煙的心臟裡了,無論用什麼方法,死活就是不挪位置!
隨著各種方法的失敗,廖煌的臉色越來越差,脾氣也是越來越壞。
終於,符家有個傢伙提議,用一種禁忌的鑽心蠱種入阮迎煙體內,那鑽心蠱厲害無比,一定能把阮迎煙心臟中的變異情蠱殺死,然後再用特製的藥把鑽心蠱殺死就行。
廖煌問他有沒有危險,這廝還大言不慚,說危險總是有的,但事到如今,只有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廖煌問了一下其他人,這種鑽心蠱的特點以後,本來就壓抑到幾點的他終於爆發了,當場一個耳光甩過去,把差點一巴掌把那傢伙拍出了大樓!
原來,這鑽心蠱是一種被明文列為禁忌的蠱蟲之一!
這種蠱蟲十分可怕,一旦進入人體,就會順著血液衝向心臟,然後啃食心臟!但一開始的時候,人還不死,那才是真正的心痛如刀割!足足個把小時以後,才會死去!
中了鑽心蠱的人,死狀都無比悽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