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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部分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怕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說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麼淘氣了。

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裡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裡小心呵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裡不放開。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舅媽,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動有些平息,嘆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

我不言語,只是抱著她,感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我越抱越緊,想把她揉碎一樣,她也沒有掙扎,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了田裡,她開始掙扎,我只好放開。

她忙亂的起身,倉促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面色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麼倒在那裡?”

我這才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著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

我走上去,看著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旁邊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個老實人,在村裡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麼都會做,種莊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裡輩份很高。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那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欲絕。口中喃喃自語:“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些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麼了?”

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麼?”

他沒心思跟我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盯著那躺著的馬,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唉,他這樣歷經風霜的人很難流眼淚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馬,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的。我對魏大伯心裡一直感激,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棍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棍罵了一頓。這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裡。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

我這些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雖不熟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將半米遠處的石頭擊的粉碎,為李三子治病只是試驗,已經有些經驗,現在看到魏大伯這麼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根肋骨,扎入肚子裡,我用內氣吸住那兩根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隻手給它輸氣,使它感覺熱熱的,感覺不到疼。我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一絲一絲的移動,這樣很費力的,要不停的輸出內氣,良久才弄好。

周圍的人這時已經很多了,都過來看看,對魏大伯進行口頭安慰,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動作,看著我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卻面色逐漸變得蒼白,有些好奇,我睜開眼時,已經是滿頭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了,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馬在這裡,如果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沒有藥,也沒有獸醫,只能等死。這農村,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