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送命。
肯定是他們的家人選擇了前一種方式而他們等得不耐煩了,才想要知道另一種方法,小孩子總是這樣的。
可是克勞斯說我的情況實屬僥倖,因為即使快速開啟精孔也是施念者沒有惡意,我卻是被兩人含有惡意的念擊中,一般人早死翹翹了。
我就一陣鬱悶。
說明我的命堪比小強麼?
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掌握的纏,只是覺得好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當我把這些跟兩人一說,女孩頓時變了臉色,一臉的不高興。
那些傢伙害怕被奇諾恩的父親懲罰,一直不肯教他們快速掌握唸的方法,好不容易聽桃子說有個新來的住在克勞斯的院子裡。他們倆就趁機跑了過來。
雖然得知這小子會念,卻是在糊里糊塗中掌握的……
失望。
“唷~小少爺和表小姐怎麼有空光顧我這小地方了?”是克勞斯的聲音,很有特色,懶懶的,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調子,總像是在幸災樂禍,很令人火大的聲音。
我轉過頭去,就看見邋遢男蹲在圍牆上呈青蛙狀笑眯眯地看著我們三人。
只是這傢伙居然把自己給收拾乾淨了?!
不過猴子牽到北京也還是猴子。
換了身衣服,把臉洗乾淨,但邋遢男的本質還是不變的。
你可以想象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蹲圍牆的猥瑣樣麼?
當時我的『纏』就抖了一下。
“克勞斯叔叔……”兩人貌似很心虛的樣子。
難道克勞斯在這個家族中的地位挺高?
男人從牆上跳了下了,衝我眨了眨眼,努了努嘴,示意我先進屋。
點點頭,收起身上的纏,我看了克勞斯一眼,一言不發地走回了房間。
只聽到背後克勞斯的聲音柔和得宛如傳說中的狼外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幸好他不是這樣對我說話。
不知那倆個少爺小姐吃不吃得消。
我不無惡意得在心底想道。
在房間裡繼續練習了一會兒,克勞斯推門進來。
這裡的門是沒有鎖的。
因為沒有東西值得鎖。
“你的『纏』已經練得差不多了。”原來他知道叫做『纏』啊。
頓了頓,男人在房間裡唯一的凳子上坐下,很不安分地晃來晃去,笑嘻嘻地說道:“剛才的兩個人你應該猜到是什麼人了吧?”
我打了個呵氣,點點頭。
總覺得男孩的那張臉很眼熟,其實不就是像我自己的臉嘛!
金髮藍眼,名字叫奇什麼來著……
做他的替身。
除去危險性的話,還的確是個好工作。
只是,我有的選擇麼?
“我去查過了,你到流星街只有不到一年吧?”
“恩。”這本來就是事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出現在流星街。
但這種精確調查居然也做得到,看來,議會長老的力量果然是不容小看。
男人笑了笑,似乎是看透了我的想法,“那個是念的使用,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念……也對,連搜尋記憶種念都有,調查來歷的念又有什麼稀奇呢?
“我們不會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別從我們手上奪走什麼……現在的流星街越來越不像原先的流星街了。”克勞斯突然沉默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事,目光裡也流露出了些許凝重。
“……有關你不是透過正常方式來到流星街的這一點我已經幫你隱瞞了,你也不必擔心有後顧之憂。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做呢。”男人一陣苦笑,“算了,反正做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