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她……
她默默的不回話,欣悅之情偷偷的把整顆心都燒暖了。
“丹楓?”他撫著她發燙的臉頰,等她回答。
她抬頭,望著他期盼的眸光,胸口一緊,鬱悶道:“我無法做主。”
趙凱音的目光倏的黯淡了。
她見狀,很是心疼,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手足無措,該怎麼補救,才能使他恢復神采?
“既然如此,我們來一場勝負無悔的賭博吧!”趙凱音眼睫一眨,打起了新的主意。
既然他做不到見死不救,只好跟她賭一場誰輸誰贏、由誰做主的遊戲!
“賭什麼?”
“你的藥,你的自由!”他提議。
她陷入猜疑,顧不得糾正自己在他懷裡——攀附他胸膛的曖昧坐姿,只顧著思量他有何陰謀?
“十天為限。十天內,你若取得藥物,我無條件奉上你所需的一切,並承諾今後聽從你的吩咐;反之,你做不到,就得留在我身邊,對我言聽計從!”
他興致勃勃的模樣令她說不出拒絕的話,她真有如此魅力,使這個陰晴不定的男子賭上一切也要把她留住?
“我連藥放在哪兒都不曉得,你的建議對我公平嗎?”
“藥……我就放在這間房,這張床,這個枕頭旁,隨時歡迎你來取。”他戲謔的笑,手牽過她的手指,按在床上,順著他說過的位置,撫摸一遍。
葉丹楓頓時氣血上湧,臉蛋一點點的嫣紅開來。
趙凱音沒穿衣裳,下半身隱藏在絹被中,表情柔和、語調柔軟,勾引人似的眼睛微微上揚,無處不透露著誘惑。
“時辰由明日算起如何?”他擺出一副“隨時歡迎你來品嚐”的姿態。
該死的,不要調戲良家婦女!
葉丹楓受不了,捂住雙眸,忍著尖叫的衝動,理智道:“我有要求,第一,我可以找幫手,但你不行;若不然,我打又打不過你,部下也沒你多,和你鬥完全不划算。”
“好,允許你找人幫忙。”
“第二,十天之內,我可自由出入你的宅邸。”
“相對的,我會盡力妨礙你把藥奪走。”
“倘若我在你的妨礙之下,仍然順利奪取藥物,贏的人就是我。”
“成交。”他出手,打算與她擊掌為盟。
她卻輕彈他的掌心,“口說無憑,去寫保證書。”
趙凱音笑了,先下床;她趕緊轉身,手忙腳亂的穿衣。
他走到書桌前,正正經經的寫下誓言。
“你搜的保證書也要一併還我。”整理好儀容,葉丹楓走向正在蓋手印的男人。
一眼望去,他竟一絲不掛的坐著,坦蕩蕩的毫不忸怩。
“你怎麼不穿衣裳?”她難為情的別過臉,倍感羞恥,卻也忐忑。
他隨便一個目光、一個表情、一個舉動,甚至一句話,都能令她身心動盪。再不離開他,她恐怕會如同中毒般,為他神魂顛倒,不可救藥了。
“摸都摸過了,你何必矯情?”趙凱音找出所有保證書,放進嶄新的信封內,遞到她手邊。
葉丹楓羞憤的一把奪過。“又不是我自願的,是你拉著我的手去摸的!”
“如此說來,我的損失頗為慘重,記得以後補償我。”
“……不理你了,再會!”她有預感,繼續鬥嘴,漸漸的就將變成調情,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忘了正事。
他常使她忘了她的目的、她的計畫,被動的陪他笑、陪他鬧。
葉丹楓收拾心智,急忙離去。
剛邁開步子,身後的趙凱音又開口子。“先別急著走,你是得了什麼病?最近我找了許多大夫,你需要讓他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