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武起身道句:“舅舅請瞧!”
立即卸下面具。
他那張經過傲世神君刻意剪髮剃毛的俊逸絕倫面孔,立即使朱慕勇瞧得雙眼一眩,心兒狂跳。他吸氣穩下心神,仔細一瞧,果然在喬武的鼻樑及嘴部附近瞧見其姐朱慕竹的模樣,他不由緩聲道:“令堂在何處?”
“不幸於十八年前遇害了。”
“啊!令尊呢?”
“不詳!”
“這……怎會有此事呢?”
“舅舅可否容小甥入內再詳述。”
“好吧!不過,我目前仍然無法確定你的身世,所以,請暫勿作如此稱呼。”
“是!”
入廳之後,立聽朱氏啊了一聲,緊盯著喬武。
朱慕勇上前附耳低語數句之後,立見朱氏含淚道:“小哥兒,是誰告訴你和朱家的關係呢?”
“家師,他老人家備有一畫,請惠閱。”
說著,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張宣紙送了過去。
宣紙中畫著一位大腹便便、神色灰敗的散發少女,此畫乃是傲世神君於去年臨時起意所繪。
朱氏乍瞧畫中人立即淚下如雨的道:“竹兒,可憐的竹兒!”
朱慕仁及朱慕勇上前一瞧,立即雙眼一紅。
不久,朱慕仁問道:“畫中之人就是令堂?”
“是的!”
“你可否詳述?”
“是,家師原本在賀蘭山一處秘谷靜修,他在十八年前發現一位少女墜崖,等他接住她之時,她已經瀕危。她在產下一子之後,只留下喬武二字及銀川朱三字,便氣絕。據家師最近檢視屍骸,才找出一支蝕鏽柳葉鏢,可惜鏢上並無記號。”
“令師名諱是……”
“無名老人。”
“無名老人?這……”
只聽朱氏咽聲道:“仁兒,別再問了,他正是你們的外甥。”
喬武心中一酸,立即跪地喚聲:“拜見外婆。”
恭敬的叩頭行禮。
“孩子,苦了你啦!起來,快起來!”
喬武又向朱慕仁兄弟及他們的妻室行禮後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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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咽聲道:“孩子,你如何來到此地的?城外沒人阻擋嗎?”
“有,曾有人射箭示警及攻擊、追殺!”
“孩子,那批人就是金虎幫的爪牙,他們今晚要來血洗此地呀!”
“好可惡的金虎幫,外婆,妳放心,我一定會對付他們的。”
“唉!猛虎難敵群猴呀!咱們只有一二十人哩!”
“其餘之人呢?”
“全部中了酥骨毒物,目前已經昏迷不醒。”
“我有靈藥,可否試試看?”
“這……好吧!你的外公及大舅皆昏迷在椅上,你試試看吧!”
“是!”
喬武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撮藥粉於掌心,立即扳開朱漢穆的下顎,送入他的口中,再在他的喉鼓輕按一下。
腹中一聲,“基裡古魯”之後,朱漢穆已經睜眼醒來,立聽朱氏含淚道:“謝天謝地,老爺,是你的外孫救了你呀!”
“外孫?我何來外孫?”
“他就是竹兒之子呀!”
“竹兒呢?”
“死了,中了毒鏢產下此子之後,立即死了。”
“這……”
喬武忙下跪道:“喬武叩見外公!”
“你姓喬,令尊呢?”
“不詳!”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起來吧!”
“是,外公,此藥既然有效,可否施救其餘之人?”
“好,我真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