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慈寧宮,太后正拉著丁鐺他們陪著她打麻將,皇上他們還沒進門,就聽見母后在裡面高興的叫嚷著,“胡了,哈哈,哀家今天手氣不錯啊,殺的你們幾個片甲不留啊。”
皇上和慕容凌飛二人額上頓時滲出三條黑線,一向端莊慈祥的母后,什麼時候有過如此形象啊,兩個人都不用深想,就明白,絕對是受楚朝陽的影響。
太后見兩位皇兒來了,只是招了招手,“皇兒,你們來了呀,坐啊,哀家還要打個八圈呢,就不招呼你們了,你們自便吧。”
聽太后這麼一說,兩個人連行禮都免了,皇上和慕容凌飛都不明白“打八圈”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坐在一旁等著。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太后還是沒理他們,皇上坐不住了,站了起來走到太后身前。
“母后,兒臣有話跟您說。”
“呀,皇兒,你還沒走啊?哀家快打完了,你再等會。”太后連眼都沒抬,只顧著看牌了。
一旁的慕容凌飛見此不行,站起身來,一把抱起丁鐺,把她抱離牌桌,丁鐺腳懸空,一掙扎,“嘩啦”牌桌被丁鐺踢翻了。
太后見玩不成了,讓宮人們收拾了殘局,由桂嬤嬤攙扶著坐到主位上。
“睿兒啊,有什麼事說吧,說完哀家還要繼續搓麻呢。”太后的言語中明顯的透著不高興。
“母后,不是兒臣找您,是凌飛有事跟您說。”皇上朝慕容凌飛使了個眼色。
慕容凌飛汗顏,來之前明明說好一起說的,現在看母后不高興了,就把事情全推他身上了,這個皇兄啊,還真懂得過河拆橋。
“咳咳,是呀,母后,是兒臣找您,主要是兒臣考慮到在宮中住了有一段時日了,不方便再打擾了,所以想帶朝陽回府了。”
“我反對。”還未等太后發話,丁鐺先舉手反對。
皇上一聽大怒,但太后在此不好發作,只能壓在心裡,眼睛卻狠狠的瞪著丁鐺。丁鐺完全當視而不見,哼,想讓我回府,沒那麼容易,王府都讓我玩遍了,沒意思,回去還不是關禁閉,哪像宮裡啊,有太后罩著,可以天不怕地不怕的,爽啊。丁鐺心裡有自己的小算盤。
“飛兒,你也聽了,你家媳婦不願回去,所以啊,我看你們還是繼續在這住著吧。”
“這,”慕容凌飛見母后如此說,也無言以對,只能看向慕容凌睿求助。
慕容凌飛接收到慕容凌飛的求助的眼神,對太后說道“母后,凌飛府中有些事要處理,一直留他在宮中也不合適啊。您還是準了吧。”
“既然這樣,那就讓飛兒回府吧,朝陽就留在宮中陪哀家好了。”太后有點孩子氣般的說。
皇上和慕容凌飛皆是一愣,都沒想到太后會有此一說,皇上趕緊說道“母后,他們這一個留在宮中,一個回王府,這樣分開,恐怕不太好吧,這朝陽公主倒是沒什麼,可是六弟可是出了名的花心風。流,您不怕六弟再娶個侍妾或側什麼的,可朕想朝陽公主應該會怕吧?”皇上這話是對著太后說的,可這話裡的意思卻是說給丁鐺聽的。
慕容凌飛狠狠的瞪了皇上一眼,明明知道朝陽愛吃醋,還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要是回去朝陽跟他鬧,他非找皇兄來算賬不可。
丁鐺一聽到慕容凌飛有可能再娶,立馬不幹了,“皇上,想讓朝陽回府不難,朝陽想管皇上要一道旨意。”
皇上一聽丁鐺說要回府,想都沒想就說,“你說什麼旨意,只要朕做的到的,朕都答應你。”
“皇上,您放心,這個旨意不難,朝陽只是想要一道旨意,讓慕容凌飛以後不能限制朝陽出府。就這麼簡單。”
“好,朕答應你,朕這就擬旨去。”皇上光顧著高興了,根本沒注意到慕容凌飛正朝他使眼色,但卻沒逃過丁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