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五弟還有六弟他們治療一下。我,受傷太重,已經不成了。”
白蘇在她身邊蹲下,握住她的手,溫柔的安慰道,“天權道友,請你不要絕望,我會將你們七個全部救回來,不會拋下你們任何一個。”
“白道友,多謝你了。”旁邊的天樞慘然一笑,“我們四個丹田破損,即使救回來也是廢人一個,不值得你再多費心思,還是救治天璣,玉衡,開陽他們三個要緊。”
“廢人一個?那可不見得。”白蘇微微一笑,手腳利索的取出醫療包以及數個玉瓶。
她開啟一個玉瓶,送到天權嘴邊,以不容忤逆的口氣說道,“喝下去!”
“白道友!”天權苦苦哀求。
“喝下去!”
天權無奈,只好飲下藥液。
白蘇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啟一個玉瓶,將其中的紅色藥液均勻的傾倒在天權傷口的周圍,又取出剪刀和手術刀等工具,小心的去除了傷口附近的死肉。
之後,她將炮製好的,深澗白鯉的魚腸線穿上縫合針,彷彿蜘蛛結網一般,在天權腹部的傷口外縫出一個網狀的覆蓋層,最後在覆蓋層與傷口附近又傾倒了另一種青色的藥液。
這匪夷所思的治療方式早已駭得北斗七真目瞪口呆,這種做法,簡直跟修理壞掉的布娃娃一模一樣,這也能行?
白蘇看出了他們眼中的不信,驕傲的說,“今天就叫你們開開眼界!”
言畢調運真元,默默施展出了煉氣期一層修士便能施展的,最初級的治療法術——回春術,將淡青色的法術效果揮灑在天權傷口之上。
下一刻,不可思議的一幕再次出現。天權腹部的傷口緣邊,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了無數細密的肉芽,一點一點的交織在一起,順著傷口上的魚腸覆蓋層不斷蔓延。
而在天權的體內,同樣長出了無數肉芽,讓這巨大的,看似幾乎沒有任何痊癒機會的重傷,在須臾之間便有了奇蹟般的恢復效果。
“這下你們信了?”白蘇難得的得瑟了一下。
“白道友醫術通玄,羽客服了!”天權作為受到救治的傷者,對治療情況有著最深的瞭解。依照這個速度,她的外傷在一月之內便能痊癒,雖然丹田氣海的恢復效果還難以預料,但這樣神奇的醫術,已經令她望塵莫及。
在天權的印象中,只有淮山最頂尖的幾個醫館中的大醫師可能有這樣的手段,但高昂的診費也絕對不是尋常散修消費得起的。
難道眼前的年輕女修,竟然會是那些大宗門的精英弟子?
忽然間,天權又想起之前祝星沅與面具修士之間的那場戰鬥。祝星沅煉氣期八層,面具修士煉氣期十層,看似與他們北斗七真實力相仿,但是他們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卻遠遠不是他們可以企及的。
這一路之上,祝星沅與白蘇走的極近,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在接受委託之前就已經是好友關係,如此看來,他們必是隱藏了身份的宗門弟子無疑了。
天權考慮妥當,便將自己的想法以傳音之術與其餘六真交流了一下,大家看法相同,便不約而同的壓抑住了心頭的好奇,不去問那白蘇的來歷,反正就算問了多半也是得到一個虛假的答案。
之後的幾個小時,白蘇將重傷的四人一一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中間交談無數,話題多達數十種之多。
白蘇一直在等著七真詢問她的來歷,好有機會將自己的醫館推銷出去,然而那七個人就是不問,這讓白蘇心裡滿滿的積蓄了一股火氣。
“諸位,你們就不想知道我的來歷嗎?”不得已,白蘇只好自賣自誇了一把。
“白道友不是天都人士麼?”天樞假意疑惑的問。
“我是天都人,但我也是淮山城南濟世堂的